手機被從旁邊竄出來的人打掉。
沈嘉一:「你!」
郁執數了下,7個人,正好,可以開始他正常的訓練模式了。
對沈嘉一說了句:「你退開。」
「隊長我和你生死與共!」
「你礙事。」
沈嘉一:……
躺在地上的鉤子臉腫得老高,生氣又委屈,他說的比一場又不是要比打架,他是團里的射擊手啊,他是要比打槍!
在有人向郁執衝過來時,他以不容反抗的態度命令沈嘉一:「退開。」
*
遠在另一個城市的池硯西正在泡著雪山溫泉,他要被氣死了,不出來散散心感覺自己可能真的會把那個人打包送回去。
說話怎麼能就那麼難聽!
年輕alpha臭著一張臉,隨手抓起一團雪,就算是塊冰也該被捂熱了一點吧,他怎麼就……
重重把手裡的雪揚了。
不能想,一想就更氣了。
他對面的顧晉庭從身前浮桌的果盤上叉起一塊芒果,注意到池硯西耳朵上的耳釘沒了,再結合他這一路包括此時的表現。
吵架了。
按理說他不該多問的,但他實在好奇他們這段關係,那就只能戳戳好朋友的痛處了。
「你的耳釘怎麼沒戴?」
「丟了。」
顧晉庭故意誤解他的意思:「這麼不小心,送你禮物的人應該會難過吧。」
池硯西嗤了聲。
「不會,我死了他都不會難過。」也許他還會很開心,終於不用保護自己,他就可以回三角洲繼續和小姑甜甜蜜蜜了。
池硯西氣到泡不下去,騰地站了起來,郁執他想都別想,他不讓自己好過,自己也不能順了他的心意。
他這輩子都不會放他回三角洲的,死了都得把他埋自己旁邊,膈應死他。
顧晉庭:「這不是剛進來,怎麼不泡了?」
池硯西只腰間繫著一條毛巾:「太熱,泡的人上火,我去滑雪。」
顧晉庭看破沒說破,鞠了一捧水,可憐的水啊被遷怒了,不過硯西看樣子挺認真的,誒……人活著總得吃點愛情的苦。
當然不包括他,他和他家那位感情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