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考驗他,而他已經下定決心要和郁執只保持僱主和保鏢的關係。
郁執雖然不能敲開alpha的腦袋看看他在想什麼,可當一個人在你面前迅速變成紅色,你就根本不需要敲開他的腦袋。
池硯西:「踢肋骨。」
郁執:「答對了。」
池硯西心想那不是當然的,就聽郁執又說了句「不錯」,很隨意的一句話卻讓池硯西那顆試圖在他這裡藏起來的心臟,又從小柜子里倒出了一個尖尖。
郁執誇他了?
郁執誇他了!
倒出的尖尖立即活力四射的向下一點,隨即整顆赤城的心臟活蹦亂跳的從一直沒關上的柜子里跑了出來,開心到轉圈圈。
郁執誇他了~
郁執捕捉到alpha幾乎是井噴而出的喜悅,垂著的那隻手指尖摩挲。
誇獎會讓小狗甩起尾巴。
永遠都是這個世界的真理。
手再向上一提,池硯西真是被他提成了一個1,不可控的又向前蹦去,這下真就徹底蹦進了郁執懷裡,身體的重量都是壓在郁執身上的,下意識伸出去的手搭在了郁執肩膀上像是他主動投懷送抱。
這大概是他們最近距離接觸的一次,卻在拳台上的踢人教學課程中。
向前蹦去的那一下alpha腦袋不由得跟著晃了下,原本就驟然拉近的距離一下子更是近到呼吸糾纏,一個跌入淺色的湖泊亂了陣腳,一個凝望著色澤純粹的黑寶石從容淡定。
相望的視線里,他們高挺的鼻尖輕輕又親昵的蹭了一下,一觸即分卻留下了久長的酥麻。
郁執鼻樑上的那枚小痣好像變成了紅色,一直摩挲的指尖在這一刻捏住不動了。
池硯西的腦袋向後時毛茸茸的頭髮掃過郁執光潔的額頭,帶走一縷銀色長髮落在他髮絲間,黑與白纏綿著難捨難分。
一時間沒人注意到。
池硯西眼珠都不敢抬,他懷疑自己是在做夢,這個狀況比那晚的練習更讓他心跳加速,小鹿亂撞:「你你、這次踢哪裡?」
郁執是默了一瞬才開的口:「哪裡都不踢。」
池硯西疑惑看向他。
郁執則看向池硯西被他高高舉起的腳:「好奇你能被打開到什麼程度。」
這絕對是很正經的一句話,畢竟他們現在穿著完整的衣服在拳台上進行著打鬥訓練,沒有任何不該有的觸碰,可落在池硯西的耳中,他只覺得這句話是哪哪都不對勁。
他反省,他有罪,一定是他腦子太黃了。
郁執現在有了具體的了解,高舉著的手開始向側邊慢慢移動而後緩緩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