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單槍匹馬造成4死6傷的重大罪犯。
王扶風:「上個月的23號你在哪裡?在做什麼?」
郁執目露思索,搖了下頭。
「想不起來了。」
「抱歉。」
王扶風:「你再好好想想。」
於是郁執就做出一副他再好好想想的樣子:「應該是待在家裡吧,又或者是出門了,真想不起來了,我每天事情還挺多的,而且想必王警官應該也知道我不是帝國人,所以作為一個外地人我對帝都還是很好奇的,經常會出去各處轉轉。」
余亮甚至能從郁執的臉上感受到真誠,他嘴巴動了動又按耐住,以免打亂師傅的問話節奏。
「我還以為叫我過來是解決我之前報警有人騷擾我的事情。」郁執認真詢問,「請問這件事查的怎麼樣了?只是一個號碼,我想對於警察來說應該很好找到人吧,怎麼會這麼久都沒回復?」
嘴角噙起的那抹不理解的笑,讓余亮臉色微紅,不是害羞而是覺得丟臉,其實是查到了的,只是……
王扶風:「這件事你不用過於擔心,我們已經鎖定了對方,不過對方舉報說你和一起刑事案件有關。」
這件事不需要隱瞞也沒法隱瞞,畢竟對方是直接在手機上拿這個威脅過郁執的。
王扶風:「關於對方的舉報你怎麼看?」
「污衊,一個會性騷擾別人的爛人,這種人的話哪有可信度,更何況他舉報的還是他騷擾的人。」
「愛而不得摧毀之,不是有這樣一句話。」
郁執本人也很喜歡這句話。
他侃侃而談,獨坐一面閒適的靠著椅背,氣場讓他桌上那裝著熱水的紙杯都提升了一個檔次。
說得很在理。
王扶風捏著手上用處不大的資料,關於23號船案他們早就想叫眼前這位談話,只不過一直被池家的人攔了下來,對方不可能對這件事一點不知曉,所以叫他過來算不上打草驚蛇。
但即便如此,他還敢主動報案,過來。
不知他是真的清白無所畏懼,還是這段時間已經做好了萬全準備,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
總之,三角洲傭兵出身的人果然不好搞,他選擇先觀察套話:「這就是你的全部看法?」
郁執扶了下鏡框:「不,我還有另一種看法。」
「警官不是說對方舉報我和一起刑事案件有關,或許對方才是這個案件的參與者,謀劃者,騷擾我只是一個幌子,想藉機把這盆髒水潑在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