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被他們甩在身後。
車窗上映出兩人的臉龐,仿佛親密的依偎在一起。
回到家後兩人先去洗了澡,逐漸變淡的血水從郁執腳底流向下水口,屬於方不阿帶給他的污濁永遠的離開了他,再也不會回來。
等他出來後,池硯西已經拿著吹風筒等他了。
他自然地走過去坐下。
吹頭髮時池硯西這才注意到郁執慘不忍睹的脖頸,驚得合不攏嘴,這應該是自己咬的,他咬得這麼狠嗎!
心疼地摸上去:「下次躲開吧。」
郁執想起小狗那晚的樣子,如果躲開估計會哭一晚吧。
池硯西捋起郁執的頭髮,指尖掃過牙印底下那塊疤痕。
「這裡是怎麼弄的?」
「受傷。」
「為什麼受的傷?」
他小心的輕揉了下。
「沒什麼重要的。」郁執回頭,捏住池硯西的下巴讓他看向自己,「你不必好奇我的過去,你只需要喜歡著我的現在,然後憧憬著我們的未來。」
起身:「去吃飯吧。」
beta腳步瀟灑,長發在腰間晃動,過去從沒什麼重要的,不需要被人知曉,不需要被人心痛,不需要多一個人感受那份痛苦。
身後響起追隨而來的腳步聲。
池硯西真就沒有在問,只要他能讓現在的郁執過得開心又幸福,那麼過去的傷疤總會有淡去的那一天。
他知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現在所做的一切。
池硯西:「菜還沒洗呢,咱倆先去把菜洗了。」
郁執沒拒絕,為了火鍋勞動一下是應該的。
他負責洗菜,池硯西負責切菜。
很快就忙活完,兩人一趟趟把食材運到落地窗旁。
窗外鵝毛般的大雪點綴著夜空,屋內熱氣騰騰的火鍋熏紅池硯西和郁執的臉。
兩人各自倒了滿滿一杯的啤酒,碰杯還沒等喝,房門被敲響。
紅姐和池雲隱扳脖摟腰,嘻嘻哈哈走了進來,紅姐已經腳步虛浮一看就沒少喝,池雲隱未成年雖然沒喝酒,但是玩兒的開心的暈乎了。
兩人一進來同時眼睛一亮,異口同聲:「火鍋!」
聞著味兒就去到了落地窗旁,齊刷刷找位置坐下。
紅姐:「快快快,筷子。」
池雲隱嘿嘿向郁執笑了下:「郁哥,把蘸料遞我一下唄。」
郁執遞蘸料,池硯西去拿碗筷,兩人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碗筷一上,紅姐兩人是真一點不客氣開始狂吃,看樣子今天為了玩兒沒少消耗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