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點頭:「已經準備好,請跟我來。」
他們在這裡有一艘小型遊輪和一條小船,在三角洲生活,交通工具很重要。
領路的人打開安檢口旁邊的小門,他們一個個大包小包地走進去,旁邊還在排隊的遊客見狀想要開口質問,卻在看到他們身上明晃晃的槍枝武器後閉嘴了。
有人偷偷打開手機攝像頭,正巧郁執走了進去,還沒等他拍下來,一臉橫肉,敞懷穿著制服的安檢人員出現在鏡頭裡,嚇得那人一哆嗦。
「干、幹嘛?」
叼著煙的安檢人員,伸手指向牆上用各種語言寫著的標語:禁止拍攝持槍人員,後果自負。
後面還掛著一個可怕的骷髏頭。
有人好奇踮腳要去摸骷髏頭,被同行的當地導遊拽住:「別碰,這是真的。」
嚇得那人臉都白了。
米勒和一個兄弟先上的遊輪,檢查了一圈後確定沒有問題後大部隊才上去。
郁執在飛機上團了兩天,渾身筋骨難受,他去到駕駛室,把墨鏡推到頭頂,距離不遠,無需設置航嚮導航,這條海路他走過千八百回,閉著眼睛都能開到。
淺色眼珠被碧海映成淡藍色,窗開著,腥鹹的海風呼呼灌入吹得他身上的白色短袖獵獵作響,時而緊緊貼在身上,連腹肌的輪廓都可以瞧得清清楚楚。
遊輪在他的掌舵下乘風破浪。
原本想去甲板的紅姐差點沒晃掉下去,她緊緊抓住護欄,其他人也是不敢動彈。
「操!誰讓郁執去掌舵的!」紅姐都不用去看,能把遊輪開這麼猛的只有郁執,這小子在這方面一向狂野,就連直升機都能給你開成戰鬥機,沒事兒就在天上360°旋轉。
大家搖頭,不敢吱聲。
紅姐原本想讓阿泗換了郁執的,但一想郁執剛剛受了情傷。
她咬牙忍住了。
等他們在三角洲登陸,絕大部分人都吐了,要知道三角洲臨海,這裡的人從羊水裡游出來後就開始在大海里游,除個別體質特殊外根本不可能坐船坐到吐。
郁執就創造了這個奇蹟。
最慘的是紅姐的小情人,膽汁都吐出去了。
隨行的港口工作人員把遊輪向回開去。
一身腱子肉的達叔帶著人,視線從嘔聲一片的眾人身上移開,樂呵呵的快步去到郁執那裡,激動地拍了下他肩膀。
「回來了!」
也就是他了,能拍下郁執肩膀也沒事。
「嗯,回來了。」
郁執這句語氣頗為感慨,回到舊地見舊人,從此寒冬不臨洲。
「對了,還要恭喜達叔。」
達叔人逢喜事紅光滿面,笑得爽朗開心:「你也是要當哥哥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