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執緊隨其後,達塔和普馱也前後腳跳下了車,普馱腦袋流著血,撞的。
他們剛下車,車就堅持不住的翻倒砸起灰塵紛紛揚揚,橫在路上,數不清的子彈從上方射過來。
4人一邊跑,一邊回身倉促回擊。
達塔摘了手榴*彈向倒地的車扔去,轟然一聲響,火光點亮黑夜,幾個追到車邊的人被炸上了天。
一時間追趕的人不得不暫停腳步。
普馱眼珠轉悠著,如果這麼順利地爬上車,真就逃出生天了。
不行!
立即做出決定,裝作摔倒的往地上一撲。
慘叫一聲:「啊!」
他旁邊的木阿回身去拽他,他不配合的往下使著力氣,嘴裡卻嘶著氣說著:「不要管我了,你快走。」
木阿當然不能就這麼放棄隊友。
郁執突然從旁伸過手抓住他手臂,把他扯過來,淺色眼珠看向普馱:「既然你有這個覺悟,放心,我們一定會活下來給你報仇。」
抓著木阿就走。
上車後郁執對著對講機:「出發。」
直到車都開走了,木阿還沒有反應過來,達塔也是一臉疑惑:「他怎麼了?」
郁執:「他是叛徒。」
他瞧著還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普馱,雖然不是100%確定,但從大局考慮,他是也是,不是也是。
木阿:?
達塔:?
留在原地的普馱眼睜睜看著車子開走的,他腦海里的劇本應該是他們不放棄自己,結果被追上。
尤其是副團,他從來不是會放棄團員的人,等車尾巴都看不見,身後有人衝上來時他才從郁執突然改變的人設中回神。
當槍口抵上腦袋他想通了:郁執應該已經知道了一切。
*
飯局結束,只是珍妮的人都喝得爛醉如泥包括她自己。
看樣子根本沒有辦法連夜離開。
達木加面露為難:「這……」
紅姐也有點醉醺醺的模樣:「算了,你帶人安排他們再住一晚吧。」
達木加叫了幾個人,紅姐瞧著,都是他前一陣子舉薦近團的那幾個,她記得郁執的隊伍里有一個達木加的人。
她相信郁執會做出正確的判斷。
達木加帶著人把珍妮的人帶走,大家也都散了,池硯西跟在紅姐身邊向她的住處走去,悄聲道:「小姑,我覺得郁執的紙條有問題。」
紅姐有些好奇他怎麼看出來的,難道她大侄子是個天才:「哪裡有問題?」
池硯西:「郁執他不會在出任務時,搭上一個信鴿就只為了和我說句想你的,這太不著調了。」
紅姐:原來不是天才,而是太了解郁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