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徐柱,那是君王啊!就算你是他最疼愛的兒子也沒有這樣的啊!心頭驚駭,面上卻沉默的轉身,腦海里當年月夜下的那幕和現在的這幕重重疊疊,心頭的一些疑惑也忽然間恍然,原來是這樣?!
比如說長孫皇后,那是你父皇啊乾兒!心頭驚駭擔憂,捏緊了手絹,怎麼辦?乾兒難道已經……
而就在這時,忽然傳來急促的馬蹄聲,徐柱臉色一整,手一揮,忽然十幾名身著勁裝的護衛便跳出,各自警戒著。
太宗帝神色淡淡的抱起承乾,走向肩輿,輕柔一笑,「乾兒就坐你母后的肩輿好了。」
承乾點頭,摟過也剛剛被李福抱過來的兕子和李福。神情也頗為平靜淡然的看向馬蹄過來的方向。
待馬蹄聲臨近了,承乾望去,不由訝異。
是杜構和沈君元!
兩人一身血跡,狼狽不已,身後還有十幾人騎馬追來。都全是勁裝,臉上罩著黑布。
長孫皇后驚呼一聲,「君元!」
「母后莫急!有父皇在,不會有事的!」承乾急忙安慰就要衝出肩輿的長孫皇后道。
太宗帝背負雙手站在徐柱等人身後,皺眉冷哼,「徐柱,一個不留!」
徐柱拱手應是,一揮手,十幾個護衛,留下七人左右護衛肩輿和太宗帝,其餘人便沖了上去,徐柱先是迅速趕到正在護著沈君元奮戰的杜構身邊,幾下就解決了兩個黑衣人,拉著杜構和沈君元退到太宗帝身邊。
杜構一見太宗帝,急忙欲跪伏行禮,被太宗帝伸手攔住,「別整那套虛禮了!說!怎麼回事?!」
沈君元捂住右肩膀上的傷口,只是低聲說道,「他們知道我在春風樓!」
太宗帝聞言,眼眸冷光一閃,沉聲道,「到肩輿上去!杜構,你留在這裡說清楚!你怎麼會和沈君元碰到的?!」
杜構忙開口說道,「回皇上的話,小的是在去攬月山莊時撞見那群蒙面人在追殺沈先生。」
「你為何去攬月山莊?」太宗帝眯眼問道。「你到那裡做什麼?」
承乾在肩輿了聽見太宗帝問話,忙從肩輿里探出頭來,說道,「父皇,是我告訴杜構我住在攬月山莊的。」
太宗帝卻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拂袖惱怒道,「你把頭給我縮回去!」
承乾一呆,有些摸不著頭腦,父皇發什麼脾氣?
正給沈君元包紮傷口的長孫皇后急忙把承乾拉回來,嗔怒道,「杜構不會說嗎?你給你父皇添什麼亂呀?」
承乾有些無辜眨眼,「可是母后,我只是想解釋解釋!」
「你別解釋!你越解釋,你父皇只會越生氣!」長孫皇后沒好氣道。同時瞪向沈君元,「你活該!那些事情你攪合什麼呀!」
沈君元有些尷尬的咳嗽一聲,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