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鍾吾忽然道：「除了人族，你方才提到神界、冥界、仙界、妖界，那麼還有魔界呢？」
雲夢立即道「對呀，人族常說斬妖除魔……但我們妖心地可好了，肯定是魔乾的！」
司煙有氣無力：「魔界沒有掌管者。」
涉世未深的雲夢從未聽聞，吃了一驚：「居然有這樣的事？那豈不是群魔無首？」
司煙道：「所謂魔，其實是心生惡念或執著，從而落入魔道。無論是人族妖族，還是神仙，都可能入魔。」
「六界存在久遠，原來魔界也有掌管者，且魔族實力強悍，縱是最尋常的魔也難逢對手。有掌管者的組織，魔族更是作惡多端，甚至意圖傾覆其餘五界。」
鍾吾問：「後來為何又沒有了？」
司煙回憶原作的設定：「後來，是君璵神帝阻止災禍的發生，親率眾神對戰魔族，最終成功將魔族的掌管者剿滅。此後，君璵雖無法阻止入魔，但魔族再無掌管者。」
「我活這麼久，都不知道這段往事。」巴蛇聽得津津有味，「還得是妖皇大人，什麼都知道！」
司煙：「……」
巴蛇接著說：「聽說君璵活很久了，也不知到底是多久？不過論起實力，必然還是妖皇大人更為高深！」
司煙：「……」
她連忙擺手：「這話別被君璵聽到了，我打不過他。」
明以湛忽然問：「司煙難道試過？」
司煙輕咳一聲，低聲：「這還用試嗎？我現在恐怕連巴蛇都打不過。」
她的法力也不知何時才能完全恢復。但就算恢復，也必然比不過與天同壽的君璵。
司煙不禁感慨：「要是遇上君璵，還是能跑趕緊跑。」
明以湛：「……」
第58章
◎你這就是在為虎作倀◎
明以湛的神色微微有些古怪：「司煙為何心虛？」
司煙心裡想, 這都被看出來了嗎？
她嘆口氣說：「畢竟我是妖族，還是妖族裡有那麼點名氣的妖——妖魔妖魔，自古以來, 都將妖和魔並列一起放了。你還記得君璵的法寶極光鏡嗎？那不就是用來收我的……」
明以湛糾正道：「是收邪妖。」
「其實很多人都視我為邪妖。」司煙搖頭, 「大概君璵也這麼覺得。」
司煙見到明以湛眼神似乎有些不自然, 他開口說了句話，但聲音卻破碎在呼嘯風聲中，司煙聽得不甚清晰。
盤旋在半空中的顒捲起更強勁的風。
鍾吾和雲夢輪番上陣，卻依然無法近身。
司煙連忙道：「巴蛇, 上！」
巴蛇連忙沖了上去。
「顒——顒——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