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湛的嘴唇被咬破,上頭留下了一個深深的牙印,血液頓時瀰漫而出。
「你幹什麼!」
顧謹言猙獰地笑了下,他突然撲上來將楚湛推倒在地板上,整個沉重的身體壓了上去,壓得楚湛一時氣短。
接著雙手也被扣壓在了地板上。
楚湛怒視他:「你幹什麼!?」
顧謹言的眼內布滿血絲,他啞著聲音恨聲道:「既然你不相信我,為什麼還要救我!」
「你給我滾下去!」
顧謹言非但沒下去,反而更加逼近:「這八年來,我一直小心翼翼待在你身邊,可你始終疑神疑鬼,永遠都不會相信我。既然你這麼厭惡我,動不動就羞辱我,那為什麼不乾脆讓我走,省得你看見我就心煩!」
楚湛冷聲說道:「你這輩子都走不了,我就是要把你捆在我身邊,羞辱你,讓你想死都死不了!」
「你!」因為情緒,顧謹言的肩胛骨劇烈地顫著,他闔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氣,再睜開眼時,眼神狠戾。
「楚湛,是個人都會被你逼瘋的!」顧謹言咬著牙一字一句道:「我真的受夠你了!」
他說著,加重了力氣,像是要把楚湛的手腕給生生攥斷。
楚湛忍著痛,拿出了霸總的口吻:「現在你是總裁還是我是總裁!還不快給我滾下去!」
顧謹言稍稍忌憚了下,然而楚湛的下一句話卻徹底激怒了他。
「沒有吃夠教訓是嗎?」
顧謹言眼內燒起了火苗,他忽然開始憤怒地撕扯著楚湛身上的睡衣。
楚湛一個激靈,跟他激烈掙紮起來:「顧謹言!你別發神經啊!現在可不是你的地盤,你敢對我亂來,待會你真的死定了!」
顧謹言狠聲狠氣道:「我是個男人,我也有尊嚴,反正橫豎都不好過,我還在乎什麼!」
楚湛後悔剛餵他的幾口奶,現在讓他有力氣對付自己。
當顧謹言徹底拉下睡褲時,他終於大喊:「劉…….童特助!」
童特助帶著保鏢馬上趕到了,見到眼前的情形一怔,直到楚湛再次吼了聲,他才同保鏢掣肘住顧謹言。
楚湛狼狽地從地板上站起來,又忙不迭地提起自己的睡褲。
「楚總。」童特助等著楚湛的吩咐。
楚湛惱羞道:「給我皮帶!」
童特助聽後抽出自己腰間的皮帶遞到楚湛手裡。
「看來昨天晚上的教訓還沒讓你記住苦頭!」
顧謹言盯著他面上冷笑:「你最好打死我,要不然,我早晚有一天要你躺在我的身下求饒。」
「媽的!」楚湛揮起皮帶狠狠抽了下去。
根本停不下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停不下來,他甚至搞不清楚,自己的性情為什麼變得這麼狂暴。
顧謹言的衣服已經破敗不堪,隱約可見裡邊肌肉上一道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