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床上的小娘子這樣漂亮,是他生平所見最好看的姑娘,這樣的姑娘將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施為……一番意淫另土匪頭子心情又暢快開了,大笑走近。
「小娘子,來喝杯交杯酒,雖然你已經嫁過了人,但我不嫌棄我也不講究這個,我最喜像你這樣嫁過人的少婦了,玩起來多美。」
他說著,強行將今穠拉了起來,將一杯喜酒塞進她的手裡,今穠方才渾身虛汗,這會兒沒力氣反抗,但也同樣沒有力氣握住那杯酒。
那杯酒啪的一聲掉到地上摔碎了。
似乎惹怒了喜怒不定的土匪頭子,他一把將今穠摔在床上,「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把你當娘子,想跟你走完流程,既然你這麼不給面子,不想正正經經給我當娘子,那我就成全你!」
他說著,就要扯開今穠的嫁衣。
今穠壓下不適,掙扎反抗,甚至瞅准了機會,往他**,用她被綁在一起的雙腳踢了過去,雖然踢得力道不大爺稍微偏了一些,但仍然讓土匪頭子感覺到鑽心的痛,他怒容生起,戾氣橫生,狠狠地扇了今穠一巴掌。
嫁衣很快被撕裂了,只剩下裡面純白色裡衣。
今穠滿心的絕望。
她的生哥還在昏迷,那個男人會來嗎?
就在這時,房門再一次被踹開,土匪頭子被衝進來的男人一腳踢開,他將自己的外衣脫下,將少女裹得緊緊的,眼裡濃重的心疼自責,「對不起,我來晚了。」
今穠搖搖頭。
土匪頭子氣瘋了提著刀砍了過來,門外又有數十名土匪聽見動靜跑了過來,今穠縮在男人的懷裡,搖搖欲墜地看著這一切。
元抑來前,手上提著一把不知道哪兒撿來砍柴用的斧頭,土匪頭子大刀砍過來的時候,他用斧頭砍在大刀上,竟將刀口砍凹了一絲。
土匪頭子怒目道:「你給我等著!」於是等其他土匪衝進來的時候,他大手一揮:「給我殺了那個男的,女子留下,我要當著他的屍體,對他的女人先奸後殺!」
從未有過的戾氣和怒火席捲著元抑,他將懷中的少女放在床上,自己站在床前將她牢牢護在後面,忍著這具身體的不適感,硬生生追著土匪頭子砍,最後一下甚至剁下了土匪頭子的一隻手!
刀落在地上。
土匪頭子又怒又怕,痛得在地上滾來滾去,死去活來。
元抑黑沉著臉,彎腰將刀撿了起來,一手斧頭一手刀,砍了一個又一個衝上來的土匪,血肉橫飛,一間好好的喜房轉瞬成了地獄修羅的道場。
那些喝得醉醺醺的土匪酒也醒了,竟然懾於他的狠戾,不敢再靠近,直到土匪頭子怒喝,才一個接一個上去送死。
可元抑再厲害,說到底也是憑著一股氣在撐著,這個身體不是他自己的身體,既沒有武功內力,也沒有強壯的身體素質,更何況身體還在發著燒,肚子也餓著,他冷汗逐漸從額頭落下來,臉色慘白不見血色,他咬緊了牙關,強撐著不露半分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