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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比較注重子嗣,這也是當初宗熠不滿意江瑾年的一個原因。宗聿是想著還有其他人,才會把自己的想法透露給宗熠,可聽完宗詠的分析,他發現其他人靠不住。

而且宗聿從宗詠的話里聽出一絲異樣,他抓住那點怪異的感覺,問道:「什麼叫不管是二哥還是紀凌,都不能生孩子?」

宗詠道:「男人和男人本來就不能生孩子,這有啥好奇怪的?」

宗聿微微蹙眉,看著宗詠一副事實如此的模樣,腦海中閃過無數的念頭,最終只剩下一個。

江瑾年和曲落塵也不由地看向宗詠,曲落塵擰眉沉思片刻,冷冽的眸光中閃過一絲異色:「你二哥是斷袖?」

宗詠被他們三個人盯的有些不自在,聽見曲落塵這話,他猛然反應過來,難以置信地看向宗聿,吃驚道:「他們兩個人不知道情有可原,可是七哥你都回來一年多了,你不知道二哥和紀凌的事嗎?」

宗聿啞然,他真的不知道。因為紀凌是和宗熠、宗樾一起長大的,英王謀逆時,他還護過二人,所以他們關係好是很正常的事,宗聿從來沒有往別的地方想過。

關鍵是紀凌大半的時間都在寧王府,寧王府沒事才會去瑞王府轉一轉,住兩天。就他這不熱衷的態度,宗聿也想不到那方面去。

宗詠撓了撓頭,他這算是無意間透了宗樾的底,想了想,找補道:「其實你沒看出來也正常,據我分析,二哥應該還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他和紀凌說不定最多也就抓過手。」

宗聿壓下心頭的情緒,疑狐地看向宗詠,問道:「二哥沒說破,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這事最先知道的人是皇兄。七哥還記得你上戰場那年,二哥剛入朝堂,就把江家想越俎代庖的事捅上去嗎?」

「記得。」

想起往事,宗聿的臉色有些陰沉,他仿佛又回到那個時候。舅舅的死,大表哥的失蹤,宗熠面對江家的步步緊逼,沉默壓抑。

他不再是京都城內無憂無慮的紈絝子弟,失親之痛,權臣相逼,他心頭的怒火都化為了動力。

他的身體不自覺地緊繃,江瑾年注意到他的情緒,往他的身邊靠了靠,握住他的手。

溫涼的觸感在燥熱的火堆旁,帶來一絲舒爽的涼意。

宗聿低頭看他,對上盈盈笑意,心頭翻滾的情緒被撫平,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他從年少的無力中脫身,抬頭看向宗詠:「他們二人的事和這有什麼關係?」

宗詠嘆了口氣,道:「江家因為這件事對二哥頗有微詞,沒少在朝堂上給二哥使絆子,不過二哥謹慎,他們抓不到把柄。於是他們選擇從紀凌身上下手,紀凌可是二哥出宮後就一直在他身邊。他從普通暗衛升任凌霄閣副閣,那些人抓住這一點,彈劾二哥意圖不軌。」

普通暗衛和凌霄閣副閣,這兩者的意義截然不同。認真說起來,那些人也不算是胡編亂造。

宗樾身在朝堂,擔任要職,身邊跟的是凌霄閣掌事人之一,這要是換個皇帝,想不猜忌都不行。

但宗熠是什麼人?他是嫡子長子,從一出生就註定屬於這個皇位,父皇和母后給了他足夠的偏寵,他占據天時地利人和,根本不需要去爭。而他的弟弟妹妹,哪一個不是他看著長大的?

他為人兄長,寬厚溫和,他為人君父,知人善用。紀凌是他派給宗樾的貼身暗衛,他要是疑心宗樾,也不會讓紀凌成為副閣。

朝臣的彈劾他沒有放在心上,但宗樾不能置之不理。

宗樾不願意犧牲紀凌,所以他選擇調任宗正院,從朝堂上抽身,做個閒散王爺。

「皇兄當時很不理解二哥的選擇,因為只要把他和紀凌分開,這問題就解決了。不料二哥直接和他坦白,他對紀凌心思不純,只要他還在朝堂上,紀凌就會處處受限。他本來也無心權勢,上朝堂是為了幫皇兄,皇兄已有人手,有他沒他都無所謂了。」

宗詠很是感慨,他二哥為了紀凌放棄了權勢,那麼多年過去了,他居然還沒對紀凌坦白。紀凌天天在他面前晃,他是怎麼忍住的?

宗聿大受震撼,他隱約想到了什麼,道:「當初紀凌往返戰場幫我送信,不會是皇兄為了分開他們吧?」

宗詠想了想,不確定道:「應該是,但我那時候離開京都了,不太清楚後來發生了什麼。」

好好的兄弟,說斷袖就斷袖,這擱誰身上一時都難以接受。宗熠會想辦法拆開他們也是情理之中,但顯然他發現拆不開。

所以他那天才會對宗聿說,宗樾決定的事,很難讓他改變主意。

宗聿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被皇兄套路了。皇兄明明知道這事,卻還是忽悠他去勸宗樾。他要真不明不白去勸了,不知道得多尷尬。

「你們是不是都知道,就我不知道?」一想到自己差點幹了蠢事,宗聿心裡就有些不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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