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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瑾年的喉嚨間溢出兩聲呻|吟,他的身體在發抖,掙扎的幅度更大。可是體型的懸殊讓他不占優勢,宗聿制住他,在他耳邊道:「瑾年,我坦白,我知道你是男兒身,從一開始就知道。」

江瑾年不動了,宗聿的手停在他的大腿根,沒再往前摸。

宗聿呼吸有些變重,他緩了緩,又道:「我不知道我說那些話會讓你不高興,可我是擔心你因為曲落塵的話,真對那種東西有了想法。曲落塵說的好聽,可這東西對受孕的人有沒有壞處他隻字不提,我是覺得他沒安好心,才故意那樣說的。」

宗聿貼著江瑾年的耳朵解釋,像只委屈的狗狗在江瑾年的脖頸邊蹭來蹭去,啞聲道:「瑾年,你不要不理我。」

江瑾年覺得被宗聿蹭過的地方又燙又熱,他聽進去了宗聿的解釋,曲落塵也確實沒安好心。

他心裡的煩躁在宗聿的話語中散了不少,他有些唾棄這樣的自己,無奈地想:我真沒出息,兩句話就被哄好了。

「瑾年,你要是不生氣了,親親我好不好?」

宗聿抬起頭,黑暗中,他們彼此都只有一個模糊的剪影,看不真切。

可江瑾年敏銳地覺得,宗聿此刻的眼神是那麼的認真,他凝視著自己,貪戀而渴求。

黑暗限制了江瑾年「說話」的餘地,宗聿根本就是故意的。

或許他也害怕爭吵,害怕江瑾年說出他不想聽的話。

他也有不安和擔憂。

江瑾年心軟了,他抬手摟住宗聿的脖子,微微仰頭親上他的唇。

黑暗中,人影交疊,不分彼此。

第57章

宗樾和紀凌去掃墓, 這一去就是一日,等到了第二天天蒙蒙亮時,兩個人才回來。

帶隊巡邏的林宣看見他們, 連忙走上去, 道:「瑞王殿下,你們這是怎麼了?」

出門時還好端端的兩人, 這會兒有些狼狽, 紀凌身上沾了青苔和泥土, 因為衣服素色,所以格外顯眼。宗樾臉上有擦傷, 頭上的玉冠應該是磕到了, 有個小缺口, 上面還有裂紋, 衣服上沾了些草屑。

要不是看他們兩個人的精神不錯,林宣都要緊張起來了。

宗樾翻身下馬, 露出一個苦澀的笑意,道:「運氣不好,我和紀凌遇到了野熊。林將軍, 那熊往這邊逃了, 你們謹慎些。」

聽到有熊, 林宣頓時打起精神,正色道:「瑞王殿下放心, 我這就通知下去。」

皇家獵場四面環山, 有小動物,也有兇猛的野獸, 林宣他們提前進山,就是要驅趕附近的猛獸。

畢竟來參加春獵的人出了文武大臣還有世家子弟, 他們中有些就只是會拉弓騎馬,三腳貓的功夫罷了,真遇上豹子這一類的凶獸,還不得嚇得兩腿發軟?

野熊戰鬥力驚人,真摸進來一隻,不知道會出多大的亂子。

林宣行禮告退,宗樾和紀凌進了營地。

紀凌的帳篷和小福子在一處,他把宗樾送到就準備走,宗樾拉住他,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眉心,道:「就在這兒睡吧,別回去了。」

紀凌盯著他,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殿下,你不開心。」

紀凌不是個對情緒敏感的人,但對於宗樾,哪怕只是一點細微的變化,他也能很快察覺。

他們掃墓回來遭遇了野熊不假,但有他在,有驚無險,只是在外耽擱了一夜。可從那個時候開始,宗樾的情緒就一直不太對。

紀凌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人,他靠近宗樾,道:「殿下昨晚沒睡好,離天大亮還有點時間,殿下再睡一會兒。我不走,我守著你。」

紀凌習慣了風餐露宿,這些是做暗衛的基本,所以就算是露宿荒野,他也能很快補充體力。但宗樾不一樣,他是親王,錦衣玉食,春獵秋獵大概就是最大的野外生存經驗。

昨晚為了防止野熊折返偷襲,紀凌選了一顆合適的古樹,帶著他睡在樹上。

這種平生第一次的體驗,對他而言還是有點難度。

宗樾這會兒也的確是有些困,想到今天還有更重要的事,他沒有和紀凌矯情,脫了外裳上床休息。

紀凌守著他睡下,見他睡的不安穩,眉頭緊鎖,抬手輕撫他的額頭,靠的更近了些。

許是有了熟悉的氣息在身邊,宗樾下意識地握住紀凌的手,眉頭舒展。

紀凌說他不開心,他沒有反駁,只是事情和紀凌想的有些出入。

掃墓那條路,他陪紀凌走了很多年,路上的一草一木還是記憶中的樣子,就連那座墳也沒什麼特別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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