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
「帶槍了嗎!」
楚文煜翻身去后座,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來一把電子高射炮。
「火力夠不夠!」
「夠了,干就完了!」
說完,池清加大油門,衝著那詭異的身影就沖了過去!
楚文煜從天窗站起來,把槍架在車頂上。
就等池清一聲令下。
這段路他們開了有一段時間,所以往回開也是費了不少的功夫。
二人雙劍合璧,一炮打爛哨崗,一車創飛詭異守衛。
「你——們——不——要——過——來——啊——」
「嘭——」
……
特種醫院。
池清和楚文煜低著頭站在牆角,符元也在旁邊貓著。
「你們兩個!一點調查也不做!就敢去往生山那種地方!」
「就算你們能力比天大,那稍崗呢!要不是有特製服裝,他今天就不是斷腿的事兒了!」
「想像力還挺豐富,還山鬼,我看你們兩個就是個莽鬼!」
「還有你!符元!」
「他們不了解,你還不了解嗎!往生山什麼構造!往生山的錨點和指向標是什麼你就一點沒跟他們說嗎!」
三個平常拽上天的人,現在一句話都不敢說。
池清他們倆也委屈呢,誰家好人的錨點設置成那麼詭異的人微笑揮手啊。
「我們知道錯了老師/首長。」
「我看你們一點都不知道!」
「楚文煜,我以為很乖的,好傢夥,一炮轟爛我們斥巨資打造的防野獸的安全屋。」
這次是真把蒼銘氣壞了,氣的他氣兒都不順了,他就說今天上午給學生看論文的時候怎麼頭和心那麼疼。
合著是他的親傳大弟子在作妖啊。
見火力轉到楚文煜身上,池清偷偷鬆了口氣。
但是下一秒就輪到她了。
「池清,你挺會開車啊。」
她可深深記著符元和楚文煜路上教她的話術,使勁誇他,他不禁夸。
「沒有沒有,不如您。」
楚文煜和符元齊齊捂臉:沒轍了
蒼銘氣的掐自己人中,他倒是沒想到被催眠的池清變得這麼嘴毒。
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池清「你」了半天一句話都沒你出來。
池清看楚文煜他們的反應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低著頭一點點蹭到蒼銘身邊。
「我說的是真的,你最厲害了。」
「我就沒見過比您更厲害的人。」
「我真知道錯了,您怎麼罰都行,要不您也打斷我一條腿,或者重建安全屋也行。」
蒼銘聽到這話狠狠瞪了她一眼。
「你這話,楚小子跟符元這倆混球教你的吧,生夸啊你就。」
「沒,我發自內心!」
蒼銘雖然面上還是板著個臉,但是明顯已經不生氣了。
「你這小鬼頭,行了,關於你們仨的處罰一點也別想逃,先給人小海道歉去。」
仨人衝著蒼銘深深鞠了一躬,馬不停蹄的就跑回病房。
他們躡手躡腳的打開門,卻看到海生已經醒了,看起來精神頭還不錯。
「嗨~」池清探出個腦袋,隨後在符元的推搡下,整個人都漏了出來。
仨人整整齊齊的站在海生床邊,低著頭。
海生沒忍住笑出了聲。
「你們這是給我開追悼會呢?」
池清趕緊擺手,生怕他誤會什麼,本來就是因為她的錯誤判斷才導致無辜的人受到無妄之災。
她不可能當成無事發生心安理得說一句輕描淡寫的道歉。
池清向來奉成著,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做什麼的道理。
不光這樣要求別人,事情打到自己身上她也不會雙標。
「沒有,不是,我們不知道怎樣才能彌補你,我給你準備了錢,準備了升職,然後你還需要什麼儘管提。」
海生依舊是溫柔的笑著,只不過臉上的擦傷和吊著的腿無處不訴說著池清和楚文煜的莽。
「我倒還真有個事兒需要你們幫忙。」
池清眼睛亮了,蹲下趴在他床邊,乖的很:「你說!」
「不是什麼大事兒,你們下次進往生山的時候,能不能幫我找找我的小狗。那天夜裡有野獸襲擊安全屋,我的小狗為了保護我出去嚇跑了野獸,但是它自己也沒再回來。」
說到這兒,海生自嘲的笑了,似乎感覺自己的這個要求太過於荒謬。
可能在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都會認為妹妹已經死了吧。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們仨虧欠自己的原因,海生竟然沒從他們臉上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