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出生起,就對三叉戟有著堪比執拗的忠誠,被稱為黃金三叉戟的守護者。」
「那之後的很多年,有些人魚重臣甚至認為他就是王的轉生。」
「所以才會有流言,說他與王的崩落有關係。」
「但是王,我願以生命作為擔保,他對您絕對忠誠,請您千萬不要猜忌他。」老祭司真誠的說著,
「如果他就是你要找的那個人,」老祭司露出了滿足的笑容,「我希望這一次王能幸福。」
蘇凡看了一眼在窗外靜靜守候的銀髮人魚,月光勾勒出他高大忠誠的倒影,還有那令人著迷的吻……
蘇凡笑了,他對老祭司說,「是,我想我會幸福的。」
月光下的珊瑚海中,蘇凡靜靜地依偎在塞繆爾懷中,他的身上絲毫沒有水腥氣,唯有一種淡淡的海邊清風的清新味道。
蘇凡拿過一縷塞繆爾的銀髮,繞在手中把玩著:「我聽老祭司說了,你身上有著代表絕對忠誠的三叉戟胎記,」他抬頭,笑容甚至有點妖艷,「為什麼我沒有見過?」
塞繆爾的回答十分真誠:「在胸口的鱗片下,如果王想看,我……」他伸手,就要去掀鱗片。
手鰭卻被白皙的指尖按住,一如當時加冕儀式時,按住他的力道——不大,卻足以讓他神魂顛倒,無法自拔。
「胸口的護心鱗片是最為敏感的地方,」蘇凡的聲音帶著笑意,「我想我知道如何讓他翹起來……你知道嗎?」
塞繆爾只感覺到口乾舌燥。
他當然知道,事實上所有人魚都知道,讓護心鱗片翹起來,那需要極致的刺激,或者是情緒的極度高漲,或者是身體的……
王……這是在向他暗示著什麼?
塞繆爾簡直不敢相信地望著蘇凡。
回答他的,是在夢中也不敢奢望的主動親吻,而這一次,終於不用塞繆爾強行將蘇凡的手環在腰上了。
他得到了一個,主動的吻。
那天晚上,銀月高懸,在珊瑚的淺海中,兩條魚尾緊緊交纏。
……
既然找到了王,王也獲得了能夠在深海中呼吸的能力,人魚一族心滿意足地準備回歸自己的宇宙。
蘇凡曾經問老祭司,這一次人魚大軍到人類宇宙,會不會改變宇宙的航道,老祭司安撫道:「放心吧,這次我們來的只是小小的一部分,其他都是些自動化的機械,根本夠不上什麼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