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姒霧主動在床頭放的托盤上挑了個雕刻了梅花圖案的,遞到了淺瑟手中。
「會受傷的。」
「不會的,相信我。」
淺瑟食髓知味,把人搞到嗓子都啞了,就算是見多識廣的店小二也是在路過時羞紅了臉。
淺瑟手心的疤痕和姒霧腿上的疤痕不斷重合。
姒霧總算求饒了。
兩人不敢在客棧多待,姒霧完全是淺瑟抱下樓的,到底是沒有經驗下手沒輕沒重。
淺瑟怕不小心撞到熟識的人,帶著他走了最為偏僻的那條線路。
她自然不會想到,梨獾竟會在路過下一個路口的時候突然竄出來。
這完全打亂了兩人的計劃,梨獾嘴上說著尊重姒霧的選擇,這一瞬還是崩潰到頓時紅了眼。
淺瑟退後幾步,牢牢護著懷中的姒霧。
「小霧,你我並未和離,你這是出軌,乖,回到我身邊,我不會告知王上的。」
姒霧從淺瑟身上下來,遲遲沒有正眼瞧向梨獾,他只覺得噁心,真不知道這個女人不知道在演什麼情深。
「你早就
不是我的愛人了,我這個長公子自小就被嫌棄,沒什麼別的權利,唯獨可以單方面休了你。」
得知自己被拋棄後梨獾清楚自己的報應來了,從一開始就是錯的,一步錯步步錯。
「我怎麼樣你才會原諒我?」
「我不想原諒你,我只想讓你把我受到的苦難體驗一遍。」
「所以你……你靠和她在一起來報復我?那你喜歡她嗎?」
「對於現在的我來說,任何人都好過你,多虧了你,不然我這個性格這輩子都長不大。」
談話間,淺瑟拇指上推,將劍身部分抽離劍鞘,梨獾沉浸在悲痛中並未察覺。
就在淺瑟起了殺心的時候,姒琢及時出現重新將劍摁回劍鞘。
「你是覺得司徒嫣一個人坐牢太無聊了,打算陪她一起下棋嗎?」
「王上你都知道了?」
「寡人的侍衛和親弟弟一夜未歸,你說寡人知不知道?趕緊帶著你家哪位回宮吧,再不回去子鶯就要把寡人生吞活剝了。」
「對不起,臣讓王上和公子擔心。」
「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千萬就別說兩家話,以後可不要擅離職守了。」
「王上,現在談這些還為時過早,一切以長公子的心意為主。」
「咳咳咳……這就是有了夫郎忘了主子啊,好你個淺瑟,不過也是,這次過後寡人就不會再參與你們三個之間的事了。」
「多謝王上!」
這邊聊的熱火朝天,梨獾的心徹底裂開,終到此刻才明白自己已經是王上的棄子了。
王上的目的就只是讓自己收復梓國,一切完成之後連根拔除,不留半點再次生長的機會。
姒琢抱起臂膀,走到她的身旁:「寡人知道你現在恨寡人恨的牙痒痒,但你別忘了,我們最開始的計劃是什麼,是你打亂了一切,若不是你還有用,你在傷害霧兒那天就該五馬分屍了。」
留下這句話後姒琢哼著歌徑直離開,再回到王宮的時候扛了一稻草樁的冰糖葫蘆回來。
在宮門前迎接的子鶯和小翅都嚇傻了。
姒琢讓子鶯隨便挑,本來只是想買幾個,拿著太麻煩了,還不如全包了。
子鶯挑的眼花繚亂,好多種類都是趙國不曾有的,想來這葡萄的,草莓的,還有橘子瓣的應該都是苑王當年創新的。
身後的淺瑟和姒霧姍姍來遲。
嘴饞如姒霧,看到的瞬間兩眼放光,姒琢卻故意逗他,連連轉身不給他。
「這是寡人買給子鶯的,不給你吃。」
「姐夫你看她,長姐又欺負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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