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他瞧了她一眼,口吻冷淡疏離,「還有別的事?」
她懾於他的威嚴,搖了搖頭:「沒,沒了。」
謝禎頭也不回地轉身走了。
銀翹長長吐出一口氣,小聲地吐槽:「三爺好兇啊。」
凶嗎?
虞枝想起他剛才的模樣,心道,確實挺凶。
這人怎麼陰晴不定的?
*
當夜,虞枝做了一個荒誕不經的綺夢。
她穿著謝禎那身並不合身的衣裳,過長的衣袖挽了挽,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她正低頭滿是費解瞧著自己這身打扮。
身後驀然響起低沉的嗓音:「你穿這身很好看。」
虞枝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屋子裡還有第二人,下意識要轉過身,腰從後牢牢扣住,冰冷的懷抱貼了上來。
她立時僵在原地,連呼吸都屏住了,那人貼著她的頸側,溫熱的吐息噴灑在肌膚上,令她頭皮發麻。
案上的紙墨被掀落一地,虞枝驟然仰倒在冰涼的桌上,看見了謝禎陰鬱偏執的立在她面前。
他好整以暇欣賞著自己的狼狽,俯下身來吻住她的紅唇,呼吸沉沉地在她耳邊嘆:「阿妤,我抓住你了。」
第4章 質問
春意融融,透過半開的支摘窗灑了進來。
虞枝從榻上驚醒,衣襟微敞,身上覆了一層細膩的汗。
她支著上半身呆坐片刻,面頰倏然浮起一抹殷紅,失聲喃喃:「我莫不是瘋了?竟會做那種荒唐的夢……」
「姑娘醒了?做什麼夢了?」銀翹大大咧咧走進來,聽了個大概,隨口問道。
「沒什麼。」虞枝眼底掠過一絲慌亂,咬了咬下唇,「噩夢罷了,備水,我想沐浴。」
銀翹有些納悶兒:「大清早的沐浴呀?」
不過她也沒說什麼,依言去準備。
虞枝鬆了口氣,攥緊了被褥,心臟砰砰。
一定是昨日落水受到了驚嚇,腦子不太清醒。
饒是百般自我安慰,可當她腦海里不自覺回憶起那雙緊實有力的手臂,寬闊的胸膛,沉穩的心跳聲,之前做的心理建設盡數崩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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