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做了標記一樣。」司徒盡同樣驚喜道。
然而情火剛剛燒起來,張姨突如其來的進門讓三個人一時半會都僵住了。
「我我我我什麼也沒看見啊!」張姨提著一籃子菜亂比劃道。
兩人也十分難堪的分開了,兩兩站在客廳中央看天看地的。
「我出去一會兒!我去買菜!」張姨笑著帶上門,一溜煙出去。
白照寧鮮有的羞恥心重新生長了出來,他抹了抹嘴,背對另一個人說:「下次再說吧。」
「哦,那我去公司了。」司徒盡故作冷靜道。
「嗯。」
司徒盡重新扣好被白照寧揪開的襯衣扣子,然後用餘光掃了對方一眼,「晚上我回來吃飯。」
「知道了。」白照寧背對著他撓了撓頭,「早點……回來。」
司徒盡抿著嘴暗暗發笑,「儘量。」
過後司徒盡就出門了,白照寧上樓偷偷目送了對方的車子一路,然後靠在落地窗前,捂著自己雷打動靜的心跳無措得不行。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是燙的,再摸摸自己的耳朵……
沒有耳朵?
白照寧這才發現自己手掌心竟然在一點一點消失……
怎麼這種時候也會消失?!明明他只在傷心恐懼不安的時候會這樣,怎麼激動也會這樣……!
白照寧急得揮了揮手,可手消失的速度更快了!
他衝進洗手間裡,對著鏡子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並自言自語道:「冷靜一點白照寧……別慌……別慌!」
可事與願違,他越是想冷靜就越冷靜不下來,鏡中人的衣衫還是半開的,他頸窩處有一片刺眼的紅,這就是司徒盡給他做的「標記」嗎?
白照寧在心裡又罵了對方一通,就他司徒盡還想做標記他的白日夢,他今晚怎麼也要把司徒盡按在身下咬得皮肉潰爛,狠狠報復一宿才行。
腦子裡的想法越是過激,白照寧就消失得越快……
暮色剛剛爬過半棟樓時,司徒盡就回來了。
他在車庫遲遲沒有下車,看著副駕駛坐上的那束弗洛伊德臉熱了又熱。
終於收拾好自己和心情後,司徒盡才抱著花下了車。
一開門就聞到張姨準備好的晚飯香了,看到司徒盡回來了,張姨同他打了招呼,神色中多的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