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照寧這時再回想起與司徒盡重逢之後的那些事,原來對方的那些反應都是真的,並不是在跟他裝……
除了巨大的心理落差以外,白照寧還感到了一種無比羞恥的尷尬。
他竟然那樣把人綁到家裡..…然後自己還主動獻身了……
後面程卓也沒什麼可說的了,兩個人都相繼沉默了起來,白照寧後來就說他要回去了。
「回哪啊,要我送你不。」程卓也跟著起身。
「不用了。」白照寧輕鬆一笑,「我回國。」
程卓啊了一聲,指了指司徒盡家的方向,「你確定?」
「嗯。」白照寧點頭,「反正現在公司是我名字,我管著也挺好,就不打算跟他攤帳了,況且他現在過得有滋有味的,以前的事就算了吧。」
程卓還想留對方說幾句,結果白照寧還是毅然決然的離開了。
幾分鐘後,程卓又抬頭看司徒盡不遠處的房子,司徒盡也在樓上看他。
他懶得再走回去,於是直接播了個電話過去。
「不是,你他丫的打針把自己真打傻了啊?人家又不是你爹媽,你現在跟他裝失憶幹啥?」程卓嘁了一聲,「人家可真走了,你他媽趕緊去追吧,待會上飛機回國了,你可別哭自己不能入境啊。」
「這個不用你操心。」司徒盡說。
「你有那麼沉得住氣嗎?」
「沒有。」司徒盡苦笑,「不過我不想強迫他了。」
「你嘴裡能說出這麼中聽的話?」程卓唏噓。
「要他自己願意才中用。」
……
時間已經很晚了,多倫多也沒有回國的航班了,白照寧只能明天下午再回去。
然而他怎麼也睡不著,就在這時候,已經把他拉黑幾次又放出來的司徒盡竟然給他發了一條信息說:謝謝你郵寄過來的門票,但是我對划船並不感興趣,對你也是。
白照寧立馬就從床上坐了起來,他有點激動的把這行文字看了好幾遍,他顫抖著手給對方回了一句:「我沒給你寄過內褲以外的東西。」
過了一會兒,白照寧終於盼回來了一條新回覆:「抱歉,我收到了兩張門票,我以為這是你的騷擾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