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我吩咐的!你怕什麼,有我給你撐腰呢!」花滿蹊信誓旦旦。
「……」大少奶奶她是不清楚自己在陸家的真實處境嗎,還撐腰,他不被她拿去頂鍋都不錯了。
「少奶奶,我真的不敢。」管家愁眉苦臉,都快哭出來了,這祖宗的腦迴路怎麼跟常人不一樣呢。
「沒用的傢伙!我來!」花滿蹊瞪他一眼。
一時間沒找到木牌,花滿蹊直接動手暴拆了多多的木質狗屋。
管家阻止無果,欲哭無淚:「祖宗,您怎麼能把小祖宗的屋子給拆了!」
多多眼睜睜看著自己屋子被拆,急得在她腳邊亂轉,嗚嗚咽咽咬著她的裙擺試圖阻止她。
「就這個破屋子,拆了就拆了,你馬上給它安排個金屋子!我要讓它體會下拆遷的快樂!」花滿蹊樂滋滋地拿著筆準備寫字,又一腳踹開它的瓷狗碗,「把它的狗碗也換成金的。」
青瓷碗瞬間碎了一口子。
多多不可置信地望著她,立刻鬆開她的裙擺,飛快地去叼了自己的破碗回來,尾巴垂在後面,充滿幽怨地望著她。
管家望著那個青瓷碗,艱難地說:「其實……」這隻碗是二少爺特地從拍賣會拍回來的,價值難以估量,更不要說那個多多的木屋是用千年老檀木造的,肯定也比什麼金屋金碗值錢多了。
花滿蹊纖長的食指指住那條狗,一副施恩的語氣:「狗子,我要讓你知道做我的狗,你會有多麼幸福!」
多多可憐兮兮地咬著破掉的狗碗,嗚嗚咽咽地低嚎著表達不滿。
管家:「……」他光以為自己以後日子可能不好過,沒想到連狗子都逃不掉她的折磨,好歹大少奶奶沒有拆他屋子,砸他飯碗。
果然,幸福都是對比出來的。
花滿蹊親自寫好牌子,從二樓窗戶懸掛出去,漂亮的面孔上是幼稚頑劣的笑容。
嘻嘻,她要氣死宋喜螢。
還有那幫整天在彈幕為宋喜螢叫囂的狗腿子。
果然彈幕立刻激動起來。
【花滿蹊她以為她是誰啊!真以為領了本結婚證就是陸學屹老婆了她憑什麼不給螢螢看望陸學屹!】
【太過分了,她憑什麼這樣侮辱我們家喜螢!竟然拿狗和喜瑩做對比!】
【嘖嘖,夠噁心的,看她這迫不及待地要拆散男女主的嘴臉。】
【氣瘋了啊!這個賤人!快來個人收拾她吧!】
【放心,陸學皚已經來了,我看她就是找死,敢惹陸學皚的白月光,馬上她就要被拉去餵鯊魚咯。】
陸學皚剛從軍艦上下來,就急匆匆趕往老宅打算看望大哥。
他戴著白色海軍帽,軍徽閃光,蓬勃有力的身軀裹在藏青色的海軍正裝底下,近兩米的身高,闊肩蜂腰,長腿筆直緊實,皮革腰帶綁的很緊,褲腳也緊緊地扎進黑色長筒軍靴里。
他腳步匆匆,額間有汗,眉眼醒目,面容桀驁,生人勿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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