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滿蹊有些不耐,手像一隻魚一樣鑽進衣服里,貼著冷冰冰的胸膛納涼。
他渾身一抖,攥住她的手:「你做什麼!」
她不滿:「你抓疼我了,你這麼用力幹什麼,你是我的東西,我當然想怎麼用就怎麼用了!」
【公主病!我知道你看得見,警告你,趕緊把你的爪子拿開!啊啊啊,這個壞女人我要氣瘋了!】
【救命,我們的白蘭cp!這兩人都睡在一塊了,我的cp啊!】
【媽呀,想怎麼用就怎麼用,這說的什麼話,看的我臉紅心跳,白鶴眠你一個死人守什麼男德啊,繼續繼續啊!】
【沒什麼可說的,含恨繼續打賞,趕緊把系統弄醒趕緊收拾她這個公主病,真是沒天理了,到底誰才是來做任務的啊!】
【我是真的賤啊,我的蒸煮被她動手動腳,我還得給她送錢,這還有王法嗎!】
【打賞10000000+】
【打賞10000000+】
【打賞10000000+】
……
花滿蹊按住他,解開他的衣帶,把他的寢衣給脫了。
白鶴眠腦子亂成了一團漿糊,竟有些茫然無措。
就算他反抗,也是無效,她肯定會強制他的,說到底,她是他娘子,他們就算親密一些,也沒什麼。
白鶴眠這麼想。
就著明亮輝煌的日光,花滿蹊毫不遮掩地欣賞他的身體。
他的肌肉分明,肌膚死白,像是石膏塑像。
胸肌飽滿有型,腹肌壁壘分明,腰腹緊窄有力,優美的人魚線沒入褲子,修長的崩著青筋的脖頸,凸起的喉結在脖頸急速滾動著,眼睫劇烈地顫抖著。
花滿蹊扼腕。
多好的身體呀,怎麼偏偏就是個屍體呢。
花滿蹊的耳朵貼在他的胸膛,可他的心臟沒有跳動聲。
他兩隻手在身側緊握成拳,其中一隻手,左手胳膊肘以下的皮肉全部消失,只餘下森森的嶙峋白骨。
她好奇地戳戳他的只剩下骨頭的左手。
白鶴眠瞪大了眼——她在摸他的骨頭。
無法言喻的癢意鑽入腦海。
她像是找到了好玩的玩具,捏著他的手腕,晃動著他的五根手指的骨頭,骨頭咔噠咔噠地響著,像是骨頭風鈴。
她玩了一下他的骨頭,困意襲來,八爪魚一樣抱著他睡著了。
她睡得香甜。
他卻心緒複雜。
滴漏滴答。
是她讓他去埋人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