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滿蹊哼笑一聲:「既然可以萬人之上,可為何要一人之下。」
憑什麼她要在他之下。
他也配。
她花滿蹊從來只做萬人之上,想踩在她上面,只怕他們沒這個命去受。
他高大的身軀籠罩著她,像是圍困小獸的姿態,他很喜歡這種壓迫感的姿勢,讓他覺得將她徹底控制。
他冷笑一聲:「難不成你還想壓在我頭上不成」一個女子,能成為皇后,已經是天大的榮耀。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殊榮,你不肯要,那就試試萬人之下。」趙度捏住她的下巴。
他掐住她的尖潤下巴的手指越發用力:「你真的要朕這麼對你嗎!」
真有意思,以勢壓人這種事一般都是她來做的。
「把你的髒手拿開!」花滿蹊不高興地扒拉他的手。
趙度偏不拿開:「也只有你敢這麼和朕說話,這是朕給你的權利,你最好祈禱我對你的耐心能一直保持下去。」
指尖滑膩軟綿的觸感讓他的狠話也跟著軟下去。
「我對你已經夠好了,還是說你還惦記著白鶴眠。」他怎麼可能讓白鶴眠活著回來呢。
他的想法和先皇不同,儘管自開國以來,兵權採取分離制度,調兵、握兵和統兵權利分離,以確保不會有將領擁兵自重的事情發生,可白家滿門忠烈,白鶴眠更是戰功赫赫,在軍中威望甚重,三軍只知白鶴眠,趙度懷疑他甚至比兵符在軍中更有作用……
何況,他想要白鶴眠的夫人,自然不能讓他活著回酈京。
「你要是不從,朕就誅你九族。」
他輕飄飄地說著威脅的話:「一天殺一個,直到你從了為止,好不好!」
神金。
為什麼這些人會覺得能威脅得到她呢。
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那又跟她有什麼關係啊。
花滿蹊挑眉。
她沒說話,仿佛連和他說話都沒耐心。
可她這樣漂亮的嘴唇,比起說話,仿佛別的用途更好,
趙度緩緩低下身子,臉龐離她越湊越近。
她的嘴唇太漂亮了,像是玫瑰花瓣的絲絨霧面,紅艷欲滴,飽滿圓潤,要是親下去,肯定能壓出汁水來,一定很甜。
趙度越發難耐,他忍了好久,自從見到她開始,他就想得到她,每夜都要看著她的畫像……這樣……才能入睡,這麼迫不及待地弒君奪位,其中也是儘快為了得到她。
好不容易和她接近,他已經裝模作樣壓抑本性偽裝了好一會,怕嚇著她,可他早就想好好親親她,每一處都蓋上他的章,像是他所有的私藏墨寶。
本想徐徐圖之,可既然她如此冥頑不靈,他也沒必要再忍耐。
趙度捏緊她的下巴,看著她微微翕張的唇咽了下口水,一節喉結在他修長的脖頸處滾動不停,隨著他往下壓的姿勢,手臂的肌肉線條微微鼓動。
他微微側過臉,朝著她的漂亮的唇峰慢慢吻下去。
他想好好弄一弄她那顆漂亮又圓潤的唇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