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生氣地拿果核扔他。
麓見磕磕絆絆地解釋著,仿佛剛學會說話:「我……我只是?……我不是故意罵你的。」
花滿蹊掃了他身體一樣,瞬間定住。
無他,他的身材確實誘-人。
他渾身上下僅僅穿著一條獸皮裙,隆起的手臂肌肉,大塊的飽滿胸肌,塊壘分明的腹肌,粗壯堅實的大腿肌肉,流暢的小腿肌肉,所有肌肉線條都極其漂亮……
麓見清楚地察覺到她的目光觸摸著他的全身,他不知道這到底是是錯覺還是他的妄想,她的目光到哪裡,他的肌膚就滾燙到哪裡。
不管怎麼樣,麓聞為部落做出這麼大的犧牲,他竟然對他的伴侶有?……
麓見再也不敢看她,像是後面有什麼在追他一樣,立刻跑得沒影了。
麓見送來的新鮮獵物就放在地上,她沒有看麓聞一眼,急忙跑到獵物勉強仔細看,從原主的記憶里得知,有豚獸,野魚、甲獸等等……送來的東西不算少,足夠他們吃幾天了。
這就是麓見難得親自送來,食物才有這麼多,要是部落的其他人送來,都會刻意將食物昧下,後來更是越來越過分,直接完全不送了,全都自己吞了。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都是麓見和原主給吃了,部落因此對原主很大意見,這些食物給麓見吃就算了,畢竟他犧牲太大,已經失去捕獵能力,部落也不能不管他,可原主憑什麼白吃他們辛苦捕獵來的食物。
其中本來要和原主配對的雄性獸人對她的意見最大,本來從前在部落里他就被同輩的麓聞碾壓,所有人都只能看見麓聞,原主幹出這事,不知道多少人私底下嘲諷他,連殘疾獸人都不如,不然雌性怎麼寧願選殘疾獸人也不選他。
花滿蹊用腳踢了踢麓聞,讓他把食物都搬進來。
麓聞沉默地搬著食物進去,才剛坐下,就被她瞪了一眼:「誰讓你坐下的,趕緊幹活去。」
「住的這麼差真的很影響我的心情,你趕緊把山洞給裝修了。」
麓聞變得異常沉默,按照她的要求,將山洞都裝飾了一遍,她覺得山洞顏色太單調,他用各色花草的汁液將山洞牆壁都畫上了各種各樣的花紋,飛禽走獸,花草樹木,簡單但不失美觀。
他徒手打造了所有的家具,做了一個厚重的木門放在了洞口,他重新挖了一個大石床、木頭做的柜子和桌子椅子,木頭做的盤子碗碟、還按照她的要求都刻上精細的雕花,又做了燈架,用草碾碎的絨,每天負責給燈架噴火。
她不喜歡黑,喜歡燈火通明,他更喜歡黑暗,可卻只能遷就她,連睡覺都只能在明亮的燈火下。
他內傷沒好全,一邊吐血一邊幹活,一刻也不能停下來,兩隻獸爪每時每刻都在忙活。
到了時間還要給她做飯,她太過挑剔,要是覺得不好吃又要求重做,所有肉都得它仔仔細細撕成肉絲才吃。
要他親手做衣服鞋子,用樹葉編的,莖葉編的,或者花朵編的,還要他去外面抓鳥,用羽毛給她做裙子……最過分的就是她看上他的鱗片,還直接撲到身上生拔,弄得他鮮血淋漓,就為了讓他用鱗片給她做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