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嘶嘶嘶……」
巨大的蛇頭直衝她的面門,碧綠色的豎瞳一錯不錯地盯著她,她甚至可以清楚看見它兩顆尖利的有毒的獠牙。
「嘶嘶嘶……嘶嘶嘶……」
她呆滯片刻,她的眼淚被嚇得越掉越多,柔軟粘濕的蛇信觸感讓她渾身發毛。
想止住眼淚,可眼淚還是一直掉,她乾脆死死閉著眼睛,不敢讓眼淚掉下來。
她茂密的眼睫毛黏噠噠地粘成好幾縷,蛇信子在她纖薄略帶粉色的眼皮舔了又舔,分叉的尖尖試圖將她的眼皮給推開,好攫取更多水分。
「嘶嘶嘶……嘶嘶嘶……」
蛇信子舔到了眼球,她微微吃痛地烏咽一聲,越發用力地閉緊雙眼,蛇信子轉移了地方,開始舔氏整張面龐……
巨蛇沒停下來,反而上癮似的,跟吃棒棒糖一樣,鮮紅的蛇信子把她整個人……從頭到腳,都給舔了一遍。
她想起聽過的故事,有的小孩子得了糖果,捨不得吃,就每天嗦一遍,再包起來。
估計要把她這個儲備糧它還捨不得吃,但還是決定先嗦一遍,嘗嘗味道。
花滿蹊不敢反抗,也不敢激怒這個巨蛇,只能隱忍著不敢動。
她的頭髮被雪白的蛇身襯托得更加烏黑,光著的身體雪白柔軟,細細的腰肢被尾巴緊緊勒住,渾圓微微顫抖,被擠得溢出,軟乎乎的身體上被蛇身纏裹出不少濃重的紅印,她的身體凌空,兩隻雪白的小腿顫顫悠悠,腳踝伶伶仃仃……
她渾身顫抖地死死咬著嘴唇,嘴唇被牙齒咬的發白,顯得分外孱弱可憐。
她這輩子就沒有這麼邋遢過,身上幾乎全是它的唾液和蛇身的黏液……
這種被慢刀子磨的感覺。
還不如一刀給個痛快。
她渾渾噩噩的,無法自控地一直哭。
蛇信子又舔了舔她的眼淚。
不知道過了多久。
她仿佛從巨蛇的眼睛裡看出了苦惱。
巨蛇眨眨眼,尾巴尖尖牢牢地圈住她,緊緊束縛住,然後上半身從山洞遊了出去。
它要走了!
她的淚立刻止住。
她看著幾十米長的蛇身慢慢遊了一部分出去,一部分蛇身還留在山洞裡面,可她的身體還是被頭的尾巴尖尖給捆綁住,她知道自己想趁巨蛇離開巢穴的時候就逃跑的想法壓根就是天方夜譚。
過了一會,巨蛇搬了一個用半截樹木挖成木桶狀,裡面裝了一大桶的水,桶非常大,它還直接在木桶底下點了柴火。
木桶的水被燒得微微滾起來。
不是吧……
這是要煮了她嗎……
獸世的蛇吃東西這麼講究,還要煮的嗎……
大小姐徹底絕望了。
她試圖掙扎,可是被蛇身重重束縛下,她的掙扎太過微小,它終於沒有束縛地那麼緊,只用尾巴尖尖纏住她細細的腰肢,就這麼把她放進了水桶里。
失去了重重束縛,她第一反應就是跑。
它的尾巴尖尖立刻伸進桶里,將逃跑的她牢牢捆住,水花四濺,它用尾巴尖尖將她凌空提起,底下就是熱氣蒸騰的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