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啊,你很熱嗎?」
吹入房中的冰雪刺激得臉頰生疼,宋景矅邁步上前,將大開的窗戶關上。
「你吃一顆情斷,就知道熱不熱了。」簡雲飛冷笑,臉被寒風吹得通紅,他抓住宋景矅的手,一把將宋景矅推在床上。
「啊!」宋景矅驚訝大叫,盯著簡雲飛通紅的臉頰,滿臉的冷汗,心臟跳個不停。
「這麼快就發揮藥效了?」宋景矅陰冷地勾起嘴角:「不過你確定要為了解毒,和我做那種事?」
「怎麼,前世我們又不是沒有做過。」簡雲飛聲音低沉而磁性,透著幾分隱忍,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已是十分克制。
「確實做過,每次都疼得我要死不活。」宋景矅打了個寒顫,卻雙眼放光:「你別說,那滋味我還挺懷念!」
「不會難過嗎?」簡雲飛冷笑,汗水從完美的下顎線划過,他疼得全身顫抖,僅僅是抓著宋景矅的雙手,整個人都心癢難耐。
「有什麼好難過的?」宋景矅神色不解,不懂簡雲飛在說什麼。
「每次和你做,我叫的可都是小熊二字,從未喊過你的名字,你不覺得難過嗎?」
簡雲飛眼神陰翳,身體抖得越發厲害,整個人好像要被疼痛撕裂開一般。
「這有什麼好難過的?我早就把自己當成了小熊。你要是有本事,待會兒和我做,叫舒遠的名字啊,哈哈哈!」宋景矅恬不知恥地大笑。
「你特麼做什麼春秋大夢,老子就是死也不會碰你!」簡雲飛滿臉厭惡,將宋景矅用力推開。
宋景矅躺在柔軟的床上,揉著自己被掐紅的手腕。雖然被簡雲飛推開,他卻並不生氣,而是淡然地側躺著,將自己的衣衫褪去,擺出誘人的姿勢。
「可你不會死,解不了毒,你只會變成太監,永遠失去男人的尊嚴,哈哈哈!」宋景矅仰頭大笑。
簡雲飛臉上青筋暴起,將宋景矅壓在身下,用力掐著他受傷的手臂。
「我就算變成太監,你還不是要和我結婚,到時候人們又會怎麼議論你?」簡雲飛咬牙切齒,將宋景矅的手臂掐出縷縷鮮血。
「你放開我,疼!」宋景矅疼得臉色煞白,他抬起左手,用力按在簡雲飛鎖骨下的紗布上。
鎖骨下的劃傷流出縷縷鮮血,很快染紅了整塊紗布。
「放開你?放開你誰給我解毒?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簡雲飛咬牙切齒,全身仿佛被火灼燒,五臟六肺如被萬蟲噬咬,他的眼神變得混濁而貪婪,卻克制住身體,一巴掌用力扇在宋景矅的臉上。
「啊!」宋景矅疼得大叫,嘴角溢出一縷血線,他還來不及掙扎,雙腿變得一片冰冷。
宋景矅瞳孔猛縮,沒想到簡雲飛這就把他ba*了個jing*光。
「你不是喜歡舒遠嗎!為了解毒竟然和我做這種事,你的喜歡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