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只有一次。」長平侯眉頭皺緊,「我擔心晏九黎還會提出更無禮的要求,到時你無法接受。」
靜襄公主躺在他身側,聲音不辨喜怒:「你希望我答應她所有要求,不管這些要求合理還是不合理?」
長平侯心頭一沉:「如果可以選擇,我當然不願意讓你受委屈。」
「可事實卻是你太過無能,遇到困境就無計可施,只能束手就擒。」靜襄公主嘴角微揚,連嘲諷都是平靜的語調,「紀雲風,當初欺負晏九黎的人之中,你也算一個,你覺得自己躲得了她的報復?」
長平侯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很難看。
他抿著唇,神色陰鬱:「阿寧,你鬧脾氣也應該分場合。」
靜襄公主冷冷一笑,閉上眼:「我不好過,你們也都不會好過。」
長平侯攥著雙手,恨不得給她一巴掌。
這個時候她還要窩裡橫?
晏九黎要如何報復是她的事情,他們能做到的是齊心協力,一起把這個困境跨過去,而不是在這裡遷怒找茬。
「晏九黎若要報復我,我自然心甘情願受著。」他冷冷說道,「就算不願意也由不得我,所以公主不必幸災樂禍。」
幸災樂禍?
靜襄公主沉默,她想說自己不是幸災樂禍,只是覺得眼下處境艱難,看不到希望罷了。
如果知道進入齊國會是這般光景,她寧死都不會答應來齊國走這一趟。
如今他們根本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她甚至比誰都明白,這次妥協之後,晏九黎會提出更過分的要求。
她是個女子,所以清楚女子睚眥必報的性情,晏九黎既要如此羞辱他們,就應該會想到,他們若活著回去西陵,一定會對齊國展開報復。
她會放他們安然離開齊國嗎?
不會。
可她依然沒有選擇的餘地。
翌日一早,靜襄公主撐著還虛軟的身體,起身洗漱打扮,在侍女伺候下,穿上一身明媚鮮艷的襖裙。
生病臥床四天,她臉色還是蒼白憔悴,沒什麼血色,看起來病懨懨的。
侍女在她臉上塗了厚厚一層胭脂,才讓臉上看著有幾分血色。
淮南王和長平侯帶著靜襄公主進宮。
晏九黎坐在主位上,朝中重臣坐在席間,不發一語地看著西陵使臣上殿。
靜襄公主裹著一襲藍色狐裘披風,緩緩走到前面,抬眼看著正前方的晏九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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