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的,畢竟上一個這麼想的人是顧昇,但顧昇已經變得不正常了,我真心希望尤警官能堅持久一點。
想到顧昇,我就有些著急。
這麼久了,顧昇到底有沒有和覃之鶴談好,什麼時候帶我走?
雖然沒對他抱什麼希望,但萬一呢?
顧昇的背後畢竟站著醫藥科技巨頭新嵐集團,他擁有的手段絕對不止現在我看到的這些。
我想著想著就睡著了,有些崩潰的是我又做噩夢了,第二天一覺醒來心臟突突直跳,感覺馬上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尤非白的眉眼擰在了一起,盯著我眼下的青黑,道:「你怎麼回事?」
我臉色很差,慘白的膚色,青黑的眼瞼,非常病態,感覺下一秒就要暈過去。我睜著死魚眼,看見尤非白因為睡了一覺變得紅潤的面色,顫聲道:「沒事,年輕人熬夜。」
尤非白冷笑:「希望你說的是真的,我可不希望在警局見到醫生,那很麻煩。」
「你說的對,我也不想看到醫生。」
我才剛從醫院出來,短時間內是真的不想見到任何一個醫生了。
「你什麼時候放我走?」我換了個話題,說完又道,「或者說我什麼時候能離開這裡?」
等了一夜結果連彌爾的影子都沒見到,這不是彌爾出事了就是中間哪個環節出了我意料之外的差錯。
反正不論是哪個可能,似乎都靠不住了。
我嘗試和尤非白溝通,但他不太想和我談這個話題,明明我才是當事人,但他對我視而不見,冷冷拋下一句「等著」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垮著臉坐了回去,皺著眉思考尤非白為什麼這樣做,從他的反應上看,他的目標……最終目標不是我,那麼他抓我來大概率是想借我引出什麼人。
我將最近發生的事在腦子過了一遍,想的腦殼疼,表情苦哈哈的。
路過的獄警很難不多看我一眼,似乎我不高興了這件事能給他們提供一種精神上的愉悅。
當然,這又是alpha的自嗨。
我不怎麼關心獄警,如果他們的錢包是鼓的我可能還有些興趣,但昨晚他們就輸的底掉,失去了價值。
我在知道無法靠彌爾脫困的那一刻,就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自己身上。
比起獄警高不高興,還不如想想一會兒吃什麼。
警局提供給omega的食物更精緻和美味,然而葉初青仍舊看不上,只喝了一杯牛奶。
於是我一個人分擔了兩人份的餐。
我不挑食,吃的津津有味。
葉初青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對我說:「沈霧,我好睏,我想睡個午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