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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工長糾結了一會兒, 可轉念想到安嶠的事在一眾療養院老人那也不是什麼秘密,就算他現在不說, 小沈也遲早會知道的。

他又想到了之前幾個被辭退的護工, 好些個都是因為對安嶠的情況一知半解, 所以無意間觸犯了安嶠的禁忌, 然後起了衝突。

好像……還是提前和小沈說明白的更好。

護工長頓時想明白了, 眼前豁然開朗, 就願意和沈霧說說安嶠的情況,可這裡畢竟是療養院, 也算是半個公眾場合,他覺得不能那麼明目張胆地站在病人的病房前說道他的事情。

於是他拉著我來到了樓梯口,也就是逃生通道。

我看了一眼,注意到了三層和四層的樓梯中間竟然多了一扇鐵門,還落了鎖。

看樣子四層藏著秘密啊。

我收回目光,表面不動聲色, 但心裡已經記下了。

護工長沒有發現我有一瞬間的走神,也有可能他本就不覺得被發現四層的異樣是值得驚訝的事。

他都敢帶我來這裡, 就說明療養院有自信外人是覺得不可能發現四層的秘密的。

神神秘秘的。

我好奇, 但不多,目前沒有探究的打算, 也許以後也不會有。

畢竟才上班第一天,都沒看到工資的影子, 我可不因為好奇心太重被醫院掃地出門。

至少得先讓我找到下家。

我把注意力重新放到了護工長的身上,他時不時看看前面看看後面, 生怕有人偷聽。

我想了想,手指一指:「去那說怎麼樣?」

護工長見了,想了想,點頭:「感覺很好。」

我微笑了下,就和護工長歡歡喜喜地去蹲牆角了。

兩個人沒有一個覺得這種行為有哪裡不對勁的,還都覺得自己很機智。

護工長小聲道:「我和你說,你別說出去啊。」

經典的開場白。

我給了他一個「包信我」的眼神。

護工長滿意了,就立馬進入正題:「有句話你說對了。安嶠先生他確實已經結婚了,但安嶠先生的丈夫不是不來看望他,只是來的沒那麼頻繁罷了。」

說到這,他嘆了一口氣,有些唏噓道:「其實安嶠先生就是被他的丈夫送來這的,真不知道他的丈夫是怎麼想的,其實想要治療安嶠先生的病有很多種選擇,不一定非要來療養院的……唉,扯遠了。我到現在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安嶠先生時候的場景,安嶠先生就坐在輪椅上,表現的特別安靜,看到他就讓人想到了百合。但他的丈夫卻離他遠遠的,身旁還有一眾保鏢護著,仿佛在避瘟疫一樣。」

我越聽眼睛睜的越大。

窩趣,好狗血。

論愛情狗血程度的上限果然還是得看。

護工長頓了下,似乎真的沉浸到了過去的回憶中,不由得露出了些許憐憫之色:「其實一開始安嶠先生的丈夫來的還挺頻繁的,每星期都會來看他,但安嶠先生一直拒絕見面,後來他的丈夫來的次數就慢慢變少了,從原本的一星期一次,一個月兩次,一個月一次,到後來的半年一次。今年,安嶠先生的丈夫一次都沒來看過他,我們都在私下討論他是不是已經忘記安嶠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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