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想到了自己之前對溫馳說的那句「眼神收收,別跟要扒人衣服似的」,鼻腔里染上了笑音,感覺自己因果報應了。
「你穿圍裙肯定好看。」許深心猿意馬。
「好啊…」溫馳雙腿纏上許深的腰,掙脫許深的禁錮伸出右手朝對方胸口用力一推,上位的姿勢讓溫馳受不住般抖了一下,「嗬…想吃我做的飯就直接說嘛。」
許深的意思不是讓溫馳做飯,人扶住溫馳的腰抬頭看著對方的清瘦的下巴,似有實質般眯眼掃向溫馳的皮膚。
溫馳垂眼看著許深笑了一聲,俯下身親了親許深的鼻樑:「放心…我不多穿。」
草。許深內心的小九九被溫馳看了個透徹,自感自己果然玩不過身上這隻老狐狸。
摑住溫馳的腰,許深把臉埋進對方懷中,嘴上身下都沒閒著,在動作中感受到溫馳抖著扶住他的肩膀以免失力,向下垂眼看到溫馳肚子上的凸起。
咽了口唾沫,許深伸手按了下溫馳的肚子,隨著身上人「呃」的一聲,溫馳一個激靈軟了身子,連帶著許深也跟著顫了一下。
溫馳的臉靠在許深肩膀上,人在餘韻中打著顫,失神的眼睛隨著喘息把虛焦的視線找回,下巴一低悶口咬上了許深的斜方肌。
「嘶…溫哥哥你才是好兇啊。」許深吃痛的抱怨了聲,聲音裡面卻滿是笑意。
「你故意的。」溫馳挪了下嘴,又輕輕咬了一口。
被咬的人是許深,心裡化成水的人也是許深。若說溫馳在想起錄音事件後好似有點黏他,那現在就是明晃晃的撒嬌。
許深被咬的心花怒放。
「是你太瘦了,之前也是,吃不好睡不好才會暈倒,和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也沒見長肉,你是不是在和我對著幹?」
許深得了便宜還賣乖,溫馳聽著對方惡人先告狀,無奈的兩眼一閉,搖著頭原諒了這份無理取鬧,輕飄飄回了句「易瘦體質」,結果被許深拍了下屁股。
「屁,你就是吃的少,以後碗裡的米飯都給我吃乾淨…...明天要帶我去哪?」
溫馳原本還半眯的眼睛倏地睜開了,頭靠在許深肩膀上沒什麼動作,然後胳膊慢慢環住許深的脖子閉上了眼,輕輕呢喃。
「帶你去找找小時候的我。」
許深抱在溫馳背上的手一頓,手指下略微溝壑的抽痕好似驟然突顯了起來,硌的許深手指發疼。
「…那他會來見我嗎?」十指連心果然不假,許深心裡也開始痛了。
懷裡的溫馳笑了一聲,許深感到自己側頸處被落下一個涼意的吻。
「只要是你…」溫馳聲音輕如鴻毛,好似在自言自語,「…他會來的。」
夜色早就落了下來,月光在溝壑里顛簸,沒人能束縛住月光,如果說人一生都在追求自由,不如說我們一生都在掙脫枷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