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隔著薄薄的布料,男人掌心的溫度炙熱,燙的她不由自主的往後躲。
可惜後面是牆壁,她被困在門邊的這處夾角里,毫無喘息的餘地。
四周沉寂,氣氛詭異的可怕。
顧緲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不斷滋生,正在侵蝕著她的理智。
想要坐懷不亂,未免太考驗人了。
唉。
顧緲在心底嘆了口氣,抬手按住了他扶在自己腰上的手,「下次、下次吧,你今天生日,下午我們出去逛逛吧。」
「大好時光,不能浪費。」
她一板一眼的糾正錯誤,仿佛這禍端與她無關一般。
顧敘沒有鬆手,俯身熱氣逼近耳畔,嗓音壓低,性感極了:
「和你做盡親密事,不算浪費時間。」
「反而是種享受。」
男人的手掌貼緊她的腰線,隔著透氣的布料重重一揉。
只是一個動作,莫名色氣。
顧緲極其沒出息的吞咽一下。
就在氣氛逐漸走向極端,快要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
突然,一道鈴聲刺破昏暗的房間。顧緲推了推身前的人,「你的……電話。」
她手機開了靜音,所以不會是她的。
顧敘不太想接,奈何鈴聲一直響。本來想拿出來掛斷,看了看來電顯示,眉心輕蹙,這才緩緩站直。
顧緲鬆了口氣,也說不上來這通電話算不算來得及時。
顧敘出去接電話了。
顧緲看了看又被揉皺的裙子,猶豫了一下,去衣帽間換了一套衣服。
——
顧敘打完電話,一扭頭就看到了客廳里的顧緲。
她把裙子換掉了,穿的像是小學生要去春遊一樣,粉色的衛衣搭了一條背帶褲。
看著她旁邊放著的包,顧敘挑眉,「真的要去春遊嗎?」
「外面雨停了,出去逛逛吧。」
難得陪他過一次生日,總不能真的浪費在那種事上。
還是要做一些有意義的事的。
「比如?」
顧敘問。
「比如……」顧緲也想不出上得了台面的正經點的雙人活動,特別是在他剛剛那些話的荼毒下,她覺得自己思想確實越來越不健康了。
「打高爾夫?」
「不是沒有興趣嗎?看我一個人打,你會無聊的。」
「這項運動也不是很有意思。」
「沒關係。」顧緲暫時沒有想到更好的娛樂方式,拎起包:「走吧,我看你玩一會兒,沒準就有興趣了。」
「不過……」想到什麼,她又糾結了一下,「你可以嗎?」
「為什麼這麼問?」
顧敘意味不明的笑了聲,俯身撿起茶几上的眼鏡戴好,「走吧。」
顧緲看他好像沒什麼異樣,想了想,跟了上去。
艾瑞克說的那些話她又不方便講給顧敘聽,很容易暴露艾瑞克的。
倒也不是包庇艾瑞克。
兩人談不上多熟悉。
只是對方專業能力確實很強,留在賀氏對顧敘來說是一件好事。
不能因為這一件小事就讓他們生了隔閡。
開除什麼的……還是太嚴重了。
顧敘確實無所謂。
他這麼多年一路摸爬滾打,遇到的事情太多了,起初確實有比較牴觸的東西,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不過都是過眼雲煙罷了。
一個真正強大的人,不會允許自己有軟肋。
哪怕所謂的引以為傲的自尊,在某些時刻,他也可以捨棄。
沒有人可以真正的拿捏他。
和他認識二十多年的越嵩以為他的軟肋是所謂的尊嚴。
顧家父母,以為他的缺點是賀氏。
到最後,那個最冷清的外公反而最了解他。
他哪有什麼軟肋。
非要說一個,顧緲稱得上。
所以老先生最後一直在顧緲身上大做文章。
因為老先生明白,只有控制了顧緲,才能徹底控制他。
除此之外,他沒有缺點,沒有畏懼的東西,也沒有人生陰影。
在他看來,被選做賀家的繼承人,被從顧家接來港城,這些年的生活其實比這個世界上大多數人還是要幸福很多的。
說苦的,只是沒見過這個世界上更辛苦的人。
相比之下,他在賀家那些過往,根本不值一提。
高爾夫球場。=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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