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聖魔的夫人叫鶯然。鶯然……是春天到來的寓意吧。倒是合了你種的迎春……」
「哦對了。」
金五兩笑起來:「你絕對想不到,聖魔也會被他夫人教訓。他夫人做菜難吃,他還真敢說。」
「你做菜也難吃……就跟你當年訓我似的……」
*
鶯然懷中的花,在出城門後也沒了——
途徑雪飛霜的墓,她猶豫少頃,將花放在了墓前。
關熠及兩名同行修士見此,手忙腳亂在身上找尋能祭奠之物。
終是算了,遠遠地對墓行了一禮。
徐離陵扶鶯然重回飛駒上,從她身後環護著她,再度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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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臨關篇結束啦~[垂耳兔頭]
大花:我們要去下一個地方旅遊了嗎[貓頭]
小鳥:是去修行啦[摸頭]
小黃:我們要去下一個地方躺平了嗎[狗頭]
小鳥:都說了是去修行啦[摸頭]
到下一個地方後——小鳥:晚安瑪卡巴卡,晚安大花小黃[垂耳兔頭]
晚安我的懷真[抱抱]
開睡!大花:……[小丑]
小黃:……[小丑]
第53章
從臨關至飛霄,御劍不作休息,有五日路程。
因徐離陵顧念著鶯然,日程推到了十日。
與關熠同行的兩名好友陳訓與周甫略感煩心。倒不是煩鶯然,而是煩山野是妖魔邪修的地盤。
走得越慢,遇到的危險越多。
然而十日後平安到達飛霄,一路平靜順遂,叫二人震驚。
鶯然有叫大花一路留意妖邪,更清楚其中關節:
每夜睡前,大花都說前方有妖或邪修。
但一覺睡醒,他們就全都消失了。
除了徐離陵,還有哪個好心人會沒事為她掃清障礙呢?
鶯然甚為感懷。
礙於有旁人在,不好同徐離陵親近。便只在乘飛駒時與旁人拉遠距離,握握徐離陵的手,與他耳語些夫妻間的話。
徐離陵低下頭時,她會親親他。
不過並不深入長久,怕被看見。
夜間睡覺也不便做什麼,大多時候只是同被而眠。
只第七日那天,許是她白日裡親他太多,有一回稍微深了一些,但也很快鬆開。
夜間入驛站,沐浴時他進了浴房,同她胡鬧了一回。
不過僅是他鬧她,他沒親身做什麼。因她趕路實在累,鬧得也不厲害。
眼下終於到飛霄,雖然徐離陵為她推遲了日程,可這一路不停趕路,她睡不安穩,還是累。
臨近城關,守城修士讓下飛駒檢查,她都挽著徐離陵,半倚在他身上。
她還從沒趕過這麼久的路呢。
徐離陵揉揉她酸脹的後腰,為她緩解不適,「待進了城,先不去乙玄道一,到住的地方好好休息。」
鶯然點點頭。
關熠與守城修士認識,端出自己劍仙弟子的身份,幫鶯然與徐離陵混過城關。
聽見徐離陵所言,他面露難色。
乙玄道一的客卿令不是那麼好拿的,得一個月後通過考核才行。
而考核內容,是每個乙玄道一弟子的入門噩夢——三試一賽。
鶯鶯若是缺了三試一賽的課,一個月後想拿客卿令怕是夠嗆。
但——
看鶯然實在疲倦,累得都無法顧及大庭廣眾,倚在徐離陵肩頭就要睡過去。
關熠也不忍心:「行吧。那明日我再去接你到乙玄道一登記。」
鶯然:「麻煩你了。」
關熠爽朗一笑:「你我之間還說什麼麻煩,是我叫你來的,說了要保你過的。」
陳訓與周甫斜眼睨他:……
他倆算是知道,為什麼這名叫鶯然的女修,修為都到三階了,還這樣吃不得半點苦。
都是旁人慣的。
她夫君慣她,關熠也慣她。
關熠回他們兩眼,叫他們先回乙玄道一去。
他們離開。
關熠則領鶯然與徐離陵往他安排的住處清南巷去。
因飛霄城修士太多,非手持乙玄道一飛行令的弟子,不可隨意在城中飛行。今日進城人多,騎獸又太過顯眼。
知道鶯然不喜招搖,徐離陵暫將飛駒交給關熠牽著,大花與小黃順勢趴在馬屁股上要關熠帶它們走。
徐離陵則背起鶯然,與關熠並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