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運用靈力,是不是也意味著有得道成仙的可能?
隨後又自我否定了,這個世界的設定似乎是靈力稀薄,只能不能成仙。
不過能擁有靈力是她一輩子也沒想過的。
這一夜,秋影安精通所有的靈力和術法,原本一夜未眠,又是個傷者,是該休息會的,但她在柜子里換了身衣服就準備去劈柴。
茍雪中途醒時,看著朦朧的天色,還有濃重的霧氣,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事了。
她看著宿主拿著一把大斧頭,上後山逛了一圈,失望搖了搖頭後,似乎有些惱怒,一把將斧頭扔了。
「你是在找埋屍地嗎?」茍雪給她一個建議:「背風坡那邊更適合點,樹木少,光陽暗淡。」
「埋啊,我等會就埋,你覺得我想埋誰?」秋影安不著急,隨處找個地方坐下來。
「你殺了她這個世界就徹底崩塌了,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憑藉我的嚶嚶嚶之術想在她面前活著簡直輕而易舉。」秋影安摸了摸旁邊的喬木,「我是在考慮這麼大的樹,砍一顆要蹲幾年局子。」
「???」這是該考慮的問題嗎?
「身為二十一世紀的好青年,你不會懂我的感受。」話畢,秋影安拿回斧頭,找到顆枯樹,「哼次哼次」砍完,現場劈成木塊,一截一截搬回去。
天已然全亮,快到楓溪峰庭院時候,她放下柴火,運起靈力將開口逼裂一個口子。
等血滲出來,她搬起柴火,抬步往裡走。
要是被禁足三個月,就要跟不上三日後的劇情了,她想快點完成任務,自由自在的活著。
自由是一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東西,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來來回回好幾趟,也沒遇到舒千珩,眼看著木頭都要搬了,秋影安在庭院門口找個塊石頭坐著,覺得自己真的快要累死。
在現代的時候,出門靠坐車,運東西靠貨車,做飯用天然氣,水也是水頭的自來水,根本不會像現在這麼累。
秋影安靠著牆,捂著腹部傷口,冷不丁就在想:她都中了一刀了,還要砍柴送水,萬惡的師尊主義!
而且她幹活這麼久,還沒遇到舒千珩,師尊今天肯定是出門了,還是明日繼續裝慘吧。
她敬業的把後山的柴都搬回來,又回屋子敷上藥,搬張椅子出來躺著曬太陽。
躺下沒多久。
「你倒是清閒。」
不遠處傳來熟悉的聲音,秋影安嚇得直接從椅子上掉了下來。
她翻身站起來,擦著身上灰塵,笑的明艷開朗,「師尊,你回來了。」
「嗯。」舒千珩看過她,又看椅子,想來是太無聊,吩咐道:「把屋內的茶桌搬出來。」
「是。」秋影安行過禮,畢恭畢敬的去搬茶桌。
這下裝病的機會是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