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安在:「不用解釋,你說得對,這的確與我無關。」
林聽扯住今安在不放:「我不管,你得聽我解釋。陛下要派段翎去蘇州查動亂之事,我今天請他到南山閣,只是想為他送行。」
聽到蘇州動亂幾字,今安在稍怔,隨後拂掉她的手,老神在在道:「可你不是說你們關系並不好,關系不好也能送行?」
「緩和一下關系嘛。」
今安在瞭然:「哦,緩和關系……然後就跟他親了?」
林聽死活不認:「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跟段翎親了?敢造錦衣衛的謠,你膽子也忒大了,我們是一起吃了幾道很辣的菜。」
她不想讓其他人知道自己親了段翎這件事,會產生誤會的。
「好,你說的都對,我信你,你這下可滿意了。林樂允,你何時學會欲蓋彌彰這套了,真叫我刮目相看。」今安在推開她,從容不迫地抬步回書齋。
林聽沒追上去,改天再跟他解釋吧,她現在要回去冰敷嘴。
普通的接吻自然不會親成她這般,但林聽太怕不成功了,要多用力有多用力,使勁地摩挲。
她摸了下腫得很明顯的嘴,下次絕對不親那麼用力了。
不對,沒下次了。
回到林家,林聽從角門進,避開府中僕從,直奔聽鈴院,進房間躺下,喚陶朱去取冰塊。
陶朱知道林聽去見的是段翎,現在看到她這幅模樣,浮想聯翩,手裡拿著冰塊為她敷嘴,含著淚道:「七姑娘,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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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段大人怎麼了,他欺負你了?」
是她「欺負」他了,林聽臉熱:「沒有的事。」
陶朱抽泣:「真的?」
林聽也拿帕子包了幾塊冰敷嘴,想儘快消腫:「真的,我騙你作甚,段翎真的沒欺負我,倒是我有點對不住他。哎,不說了。」
陶朱淚汪汪地看著她:「那就好,我還以為七姑娘你……」
「你還以為什麼?」
「沒什麼,七姑娘沒事就好。」陶朱以為林聽為了讓段翎誤會她喜歡他,與他親熱了一番。那樣犧牲也太大了,幸好不是。
不過陶朱還是心疼自家七姑娘:「那您的嘴是怎麼回事?」
林聽面不改色地撒謊道:「我在南山閣里點了一桌子辣菜,辣腫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今安在難騙,陶朱非常好騙,她信了:「原來如此,您以後不要吃那麼多辣菜了,對身體不好,您看您的嘴都被辣腫了。」
林聽心虛:「好。」
敷著敷著,唇上的麻意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舒服,林聽睡了過去,陶朱還在給她敷。
短短一刻鐘里,林聽做了個噩夢,驀地驚醒了。
敷冰敷太久也會傷皮膚,所以陶朱在林聽睡著後不久就停下了,坐在床榻旁邊的小凳子繡花,見她醒來,放下手中的東西過去。
「您又做噩夢了?」
林聽抹去冷汗:「你派人去打聽,段翎現在是否離京了。」噩夢裡,段翎被親後,當時沒殺她,但離京後派了錦衣衛暗殺。
太恐怖了。
哪怕這只是一場夢,林聽也將它放心上了,因為也不是沒可能。她想在段翎離京前,當面再向他鄭重地道一次歉,希望能得到他不會殺自己的承諾。
林聽起身,見陶朱站著不動,催促道:「快去派人打聽。」
陶朱想問為什麼的,他們不是剛見完不久?而且段大人不是明天再走?聽到催促便顧不上問了:「好的,奴現在就去。」
她打聽回來的消息是段翎正準備出門:「七姑娘,段大人準備出門了,您這是想送他出城?」
「嗯。」
林聽感覺自己強親段翎像是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罪,強親完後擔驚受怕他會不會懲罰她。
*
夜幕剛降臨,京城裡便亮起千萬盞燈火,街上人聲鼎沸,熱鬧非凡,牛車馬車穿梭在縱橫交錯的大街小巷,其中有一輛掛著段字燈籠的馬車向前行駛。=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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