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順勢跟林聽十指相扣,緩緩地閉了眼,讓她親自己。
林聽沿著段翎唇角親,他薄唇柔軟溫熱,觸感極好,仿佛在蠱惑她親得更用力。事實上,林聽也這麼做了,親得更用力了。
段翎的唇因摩挲愈發紅,跟塗抹了一層胭脂沒什麼區別。他喉結難耐地滾動,溢出吟聲。
每當林聽主動,段翎就會變得很敏感,隨便一碰都會輕顫。
即使林聽只是主動親吻著他,並未做別的事,段翎的愉悅感也攀升至巔峰,隨即像煙花般綻放。
房間內的溫度也隨之攀升,房間外的冷風被門窗隔絕在外,吹不進來。段翎額間覆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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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指尖泛起紅,他抓緊了林聽的手。
這時,林聽稍微側了側頭,窄挺的鼻樑擦過他的臉,呼吸噴灑過去,如烙印烙進他皮膚底下。
段翎眼睛微動,眼尾緋紅,一滴汗沿睫毛落下,猶如淚水。
林聽也沒比段翎好多少,她真心覺得接吻是個體力活,明明是動動嘴皮子的事,卻會感到熱和累。
除此之外也有別的感覺,她跟段翎接吻,經常會有種被電輕輕地電了下,不會疼,但會發麻,還伴隨著難以言喻的刺激感。
刺激感積攢到一定程度,仿佛形成一縷能夠潤物細無聲的水,緩緩游遍林聽全身,令她感到舒服,最後水再直奔一處,流出去。
林聽親段翎的時候也會握住他脖頸,此刻便握住了他側頸。
握住後頸跟側頸有點不一樣的地方,後者容易不小心碰到喉結。林聽拇指無意識地動著,指腹碰著、輕壓著段翎的喉結。
段翎脖頸再次不受控制地揚起來,喉結似顫非顫,滾動得劇烈,像被欺負得狠了,受不住。他鬆開了林聽的手,摟住了她的腰。
他掌心很熱,落到林聽腰間的剎那,她的腰麻了幾下。
林聽順著段翎唇角吻過他側臉,她跟他親得多了,自然就熟練起來,手腳還會不安分地亂動。林聽握住段翎側頸的手往上移動,蹭過他耳垂時捏了捏。
因為林聽想到段翎總是喜歡吻她耳垂,耳垂又是她的敏感處,就想捏捏他耳垂,看他是不是。
就在林聽捏過段翎耳垂的那一刻,他渾身一顫,好聽的聲音也是微顫的:「林樂允……」
她莫名有點心虛,不再捏耳垂,安撫性地親他仍微張的唇。
段翎摟得她愈發緊了。
林聽覺得段翎摟得太緊了,親他的同時空出一隻手去掰開他放在她腰間的手。儘管段翎摟得緊,但林聽一掰,他的手就開了,隨後繼續與她十指相扣。
就在短短一瞬間,又換成是段翎親林聽了,他繞到她身後,覆在林聽身後,從她的側臉吻過,輾轉到後頸、肩背,像滑膩的蛇。
林聽攥緊羅漢榻的扶沿。
她忽然發現自己今晚沒能抓住主導權,段翎將她親得腦子混沌,哪裡還記得抓住什麼主導權。
林聽的心隨著段翎的吻動,潮濕又熾熱,如乾燥寒冷的冬日裡得到一股熱風拂來,熱風由外到內進入她的身體,一寸寸地進到深處,徹徹底底地溫暖了她。
風是無形的,經常在無形中撩動人心弦,段翎給林聽帶來的熱風卻是有形的,接二連三地在她體內留下熱風的輪廓和溫暖。
段翎還在親著她。
過了良久,不知是由吻而生的熱風,還是有其他東西而生的熱風又變成了一道熱流,轟然爆發,似滋潤花草樹木的熱雨,裹挾著溫暖沖刷過她的身體。
這下子,林聽完全感覺不到冷了,只有源源不斷的熱意。她剛轉頭想看正在身後親她肩頭的段翎,他就仰首親了過來。
擺在羅漢榻對面的鏡子清晰地倒映出他們緊挨著的身影。
林聽趴在羅漢榻上,段翎覆在她身後親吻著她側臉、後頸,長發糾纏到一起,不分彼此,醜陋深嵌美好之中,無法自拔。
*
出發回京城當天,也下了雨。大雨傾盆而下,天色暗沉,偶有閃電掠過,周圍亮了瞬又暗下。
他們回京城選擇的不是水路,而是陸路。數輛馬車連成一串,穿梭在官道之上,車軲轆碾過濕噠噠的泥沙,不停往前走。
林聽姿態隨意地倚坐在其中一輛馬車裡,懷裡躺著段馨寧。
這輛馬車的車夫是夏子默在他們臨行前特地派人去尋的,瞞著太子安插了進來。官道比較平穩,車夫驅車又很穩,極少顛簸,段馨寧坐在裡面不會難受,也能睡得著,畢竟她至今還嗜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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