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此事,林聽腦海里浮現段翎在雨後那晚跑出來找祈福帶的畫面。她當即爬上大樹,找出自己掛的祈福帶:「給你。」
段翎撫平祈福帶。
「你一找便找到了,我那晚找了很久都沒能找到它。」
「現在找到了也一樣。」
段翎看過祈福帶上的字,輕怔:「你寫了我?」祈福帶上面寫著:願段翎,段子羽得償所願。
得償所願。他默念道。
林聽摸了摸鼻子:「不能寫你?」她以前和李驚秋去寺廟拜佛時給李驚秋寫過一條祈福帶了,就把這次祈福的機會給段翎。
「你為什麼寫我?」
「想寫就寫了。」她轉移話題,「外邊冷,我們快回去。」
在大冷天裡洗熱水澡是最舒服的一件事,林聽一回房就要水沐浴。沐浴到一半,段翎如蛇般從她身後吻過來,他唇貼過她側頸、耳垂,輾轉落至她的唇上。
氣息因接吻糾纏,難捨難分,段翎以這種方式確認她時時刻刻呼吸著,不會再突然沒了呼吸。
林聽握著的巾帕掉入浴湯,啪一聲,水花四濺。
有不少水濺到了段翎身上,弄濕僅有的一件白色裡衣,也有幾滴水濺到他的眼睛,又沿著睫毛掉落,砸到林聽的鎖骨上,燙得她指尖發顫,情不自禁抓緊浴桶。
段翎側了側頭,輕咬她被浴湯熱霧熏紅的臉頰,又回到她的唇,舌尖跟鮮紅蛇信子似的舔舐。
他放手進浴湯里。
浴湯的漣漪不斷,段翎緩緩地曲起一根手指。林聽反過來咬住他的唇,咬破皮,咬出血。
段翎低吟。
林聽聽著段翎的喘聲,用力地扯了他一把。段翎被她扯入能容納二人的浴桶中,水頓時溢了出去,他們面對面地坐著。
吻中斷了不到片刻,段翎捧著林聽的臉,重新吻回去。不知過了多久,他白色裡衣和長褲被她扔出浴桶,沾滿浴湯後濕噠噠的。
林聽的後背抵著浴桶壁,前面抵著段翎,幾乎是抱在一起。
她抬起頭吻過他下頜。
段翎揚起脖頸,林聽摸過他滾動著的喉結。她僅僅是輕輕地摸了一下他的喉結,便令段翎眼尾泛粉,微微濕潤,差點失控了。
林聽的手轉移到他肩。
段翎將林聽轉過去,她變成了後背抵著他,前面抵著浴桶。
他又開始從林聽身後吻過來,撥開她垂在身後的濕發,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後頸。林聽雙手撐在浴桶邊緣,感受著段翎的吻。
浴湯沒過他們的手肘,時不時地浮動,擦過林聽往上一點的皮膚,她不由自主地動了動腿,調整一下在浴桶里的跪坐姿勢。
如柱水流從林聽腰後過,沉進下方,她雙肩微聳起來。
段翎吻她的肩頭。
浴湯涼得快,他將林聽抱起來,離開了浴桶,給她擦乾身子,再進床榻,拉過被褥蓋住她,然後他也進去,沿著她鎖骨吻下去。
一個半時辰後,林聽睡著了,段翎沒睡,他睜著眼望床頂,手放在她的心臟上。林聽的心臟一起一伏,他的手也跟著起伏。
段翎緩慢地閉眼。
林聽被壓著心臟不太舒服,一把甩開他的手。段翎睜眼,還沒做什麼,林聽就主動地鑽進他懷裡,張開雙手摟住了他。
*
一切如今安在所說那樣,世安侯爺跟謝清鶴他們在一個月之內,帶兵打到了京城,來勢洶洶。
一時間,京中人人自危。
自兵臨城下那一天,林聽便沒怎麼出門了,不是去李驚秋和段馨寧閒聊,就是窩在自己的院子裡搗鼓泥人,捏了好幾個段翎。
嘉德帝頻頻召見段父,偶爾也會召見段翎,無非是暗示只要他們盡忠,協助太子護住京城,他就會把能讓藥人恢復成正常人的法子告訴他們,否則帶到棺材裡。
段翎每次從宮中回來,林聽都會掀開他的袖子檢查一遍,確認他沒有割腕取血給嘉德帝。
今天也是,段翎一從宮中回來,林聽即刻上前扒開他護腕。
陶朱不知內情,見林聽迫不及待地拉扯段翎的衣物,還以為她要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連忙帶其他僕從退下,不忘給他們關門。=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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