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口水,桑雀把饅頭和竹筒放在一邊,靜靜等待。
等了大約十分鐘左右,桑雀沒有感覺到身體出現異常,這才拿起剛才咬過的饅頭繼續啃。
啃一口,喝口水,捶著胸口硬吞下去,再繼續啃,吃飽了才有力氣應對各種意外狀況。
吃了兩個之後,桑雀拉起睡衣袖子,從地上抓起一把碳灰,雙手搓勻,開始給自己美黑。
臉,脖子,手臂,小腿,連頭髮都搓了點灰上去,牙齒當然也沒放過,木炭原本就是古時候製造潔牙粉的材料,這都是老媽寫小說時跟她科普的。
弄完之後看看火堆和柴刀,心一橫,桑雀又用刀將額頭周圍頭髮割得凌亂不堪,怎麼丑怎麼來。
跟活命比起來,髒和丑不算什麼,她從小練武,吃的苦比這多多了。
乾等著沒事,桑雀繼續梳理兩次穿越的情報。
住進村里,要騙過明漳師父嚴道子的話,光靠寇玉山偽裝身份,換衣服美黑還不夠。
這裡人說話口音有點像西北人,說話方式和用詞習慣她都要注意,接下來還是少說話,必要時開口不超過三個字,多聽多看多模仿。
模仿這方面,她還是有天賦的。
古代女性識字的少,她也要注意這方面,不能為了獲取信息就長時間盯著有文字的地方看,以免暴露。
還有很多現代養成的習慣,認知和行為,都要時刻提醒自己,事關性命,不能大意。
桑雀一邊給自己梳理注意事項,一邊等寇玉山,和可能出現的夏蟬。
等了小半日,一直沒看到夏蟬,但是桑雀放在身邊的兩個饅頭,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這讓桑雀背心竄起一股涼意,柴刀抓在手裡,精神時刻緊繃,不敢放鬆分毫。
到了中午最熱時,寇玉山滿頭大汗,拿著一個包袱回到破廟,看桑雀把碳灰模得勻稱,頭髮灰濛濛,神情也變得鬆弛困倦起來,滿意點頭。
「你很聰明,這樣我就放心多了,現在正是最熱的時候,大家都在家中躲避日頭,嚴道子也在午休,你把衣服換上,跟我進村。」
桑雀接過寇玉山扔過來的包袱,去雕像後面換衣服。
裡面有兩套女裝,桑雀選了深灰色的交領長裙,沒有花紋,布料粗糙洗得發白,肩頭還有一塊黑色補丁。
窄袖,布帶束腰,裙子到腳腕不拖地,適合農戶家經常幹活的姑娘。
布鞋稍微有點夾腳,問題不大。
桑雀用布帶把頭髮簡單綁好,把另外一套放在包袱里,背在身後走出來,這也是寇玉山專門給她準備的包袱行囊。
此刻不能說桑雀變得完全和古代村民一樣,但最起碼,她站在那裡不會顯得突兀違和,就像一個風塵僕僕的趕路人。
桑雀把換下來的睡衣和拖鞋丟進火堆里燒乾淨,抹去自己現代人的證據。
撲滅火堆之後,寇玉山帶著桑雀走出破廟,一邊走一邊交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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