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乖乖付錢,成為這裡的客人,在酒店範圍內,他們就不會遇到危險,畢竟,酒店有義務保障客人安全。
此次入住的房費,比上次翻了一倍,從十二小時「6666RMB」,變成十二小時「13332RMB」
彩衣一動不動,站在酒店門外。
在她的虎視眈眈中,司機幾人顧不得心疼日漸消瘦的錢包,果斷付了錢。
以這片景區死要錢的黑心風格。
下次重新辦理入住,絕對還會漲價。
為避免不必要的浪費,在半夏的建議下,他們這次付了二十四小時的房費,並只要了一間房。
付了房費,拿到房卡。
柳朝思幾人終於有精力關注,快造反的肚子,他們現在又累又餓,也顧不得別的,找前台小姐要了些食物。
沒去餐廳,他們圍坐在大廳沙發上,大快朵頤著奶香味麵包,與一些素菜包子。
餐廳售賣有肉食,但價格要比素食貴上十幾倍,一個普普通通的肉餡小肉包,售價521RMB。
這個價位。
著實高看了他們的錢包。
「我只是個普普通通的社畜,非要拿我當許願池的狗大戶使,521的包子,我倒想嘗嘗是什麼味兒。」
「可條件不允許呀!」
司機一邊啃著寡淡無味的素包子,一邊朝菜單指指點點。
聽著他喋喋不休的吐槽聲,眾人間的氣氛鬆快許多,你一言我一語談論起堵門的彩衣。
「她為什麼要追殺我們?」柳朝思提出猜測,「難不成,是因為我們靠近了那座佛殿?」
櫃檯內。
前台小姐橫插一句,「不,是因為你們中有一個人逃單了。」
聽到這話,柳朝思脫口而出,「這不可能,我記得很清楚,那附近沒有收費點!」
既然沒有收費的地方,又怎麼能說他們逃單?
前台小姐沒有作答。
半夏沉吟片刻,大概猜到是哪裡出了問題,「古巷附近雖說沒有收費點,但佛殿裡有功德箱。」
「逃單的人,指的應該是眼鏡。」
不知道眼鏡男的姓名,她便用「眼鏡」來代替,當時,只有他一人進入佛殿。
還跪在了佛前。
於情於理,都要添些香油錢。
柳朝思陷入沉思,這麼說來,一切都能解釋通了,外面那位,合著是替佛祖來討債的?!
司機苦惱地撓撓後腦勺,「但眼鏡小哥已經死了,這種情況,不應該人死債消?」
一般情況下,確實是人死債消。
但……
「他逃的可是佛祖的單。」半夏提醒一句,人死債消的說法,在佛祖那未必能行得通。
提到佛祖,她忽然想起一件事。
「眼鏡小哥是佛教徒嗎?」
「不是。」
「確定?」
「確定。」
柳朝思點頭。
眼鏡男為人憤世嫉俗,看什麼都不太順眼,對那些宗教向來嗤之以鼻,絕不可能是佛教徒。
半夏沉吟不語,看向門外的彩衣。
眼鏡男死時保持的跪拜姿勢,相當標準,既然不是佛教徒,那也就是說,他是被刻意擺成那副模樣。
「一個赤足女人趴在他的背上 。」
「一晃神就不見了。」
硬漢男曾說過的話,在半夏腦中閃過。
當時,彩衣趴在眼鏡男背上。
那他的朝拜姿勢,極有可能是彩衣導致的,原因呢?她為何這樣做??
察覺到半夏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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