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錚抬起頭來,面前的黎硯知嘴角緩緩勾出一個頑劣的弧度,抬手彈了彈門板,「除非,你求我。」
說完,她率先坐到了床上。李錚跟著她進來,邁進房間的那一刻,他順勢關上了房門,室內又變得一片冷清,連空氣幾乎都不流通。
他像是提前做了排練一樣的,卸背包脫外套一氣呵成,不知道是為了什麼,西北傍晚快要零下的溫度,李錚的外套裡面只穿了件寬鬆的白t。下身穿了件尋常的黑褲,看起來彈性不錯的材質,似乎很適合蹲下,或者,跪著。
黎硯知雙手後撤撐在床上,很有耐心地等待著他的動作。
和他說話時不同,李錚行動起來倒是乾脆利落,他在離她大概四米遠的地方跪下,這次他沒有再垂著腦袋,反而是以一種很順從的視角看向她。這張桀驁不訓的臉平日總是不分場合地讓她心煩,可現下卻讓她品味出別樣的樂趣來。
此刻,李錚微微抬眼看了她一眼,隨後,他將掌心扣在地面上。
然後,他朝她爬過來。
還是那樣冷冰冰的一張臉,卻像只真正的狗一樣。
倒真是別有風情,比她之前玩的那些有意思多了。她的嘴角浮現一抹真切的笑意,視線順著李錚爬過來的速度,一點點落在他的頭頂上。
他在她的膝蓋之前停下。
李錚的腦袋又垂下去,漏出後頸上明顯的骨骼。她正要糾正他的逃避行為,手指剛掃到李錚的臉邊,她便有些後知後覺地頓住了動作。
她感覺到褲子上的拉鏈被叼了進去,然後順著李錚腦袋的幅度向下走動。
他在用嘴脫。意識到這件事,黎硯知終於不再平靜無波,她的視線驟然混亂起來,從她這個角度看過去,李錚扣在他自己膝蓋上的手盤布著青筋,頭專注的埋著,只漏出單薄的肩背。
太賤了,太賤了!
黎硯知的心臟禁不住眼前的刺激,終於活泛起來。
飛過去的巴掌毫不留情,帶著快意。李錚踩著這個訊號停下,黎硯知的聲音高高在上的落下來,錘在他面前,她一字一句,「你漱口了嗎?就敢這樣。」
「來找你之前,漱了。」
帶了一整盒的便攜漱口水,每10分鐘漱一次,時刻保證口腔的整潔。
「明明都漱了口剛才還那樣欲情故縱,」黎硯知的目色嚴厲,「李錚,你也太賤了。」
垂在她下面的腦袋沉悶的,聽不出情緒,只是順著她的話重複著。
「我賤,我賤。」
「硯知,我賤。」
機械的,麻木的,沒有骨血的,只屬於黎硯知的傀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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