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兩人要是聯合起來把自己找替身的事兒往程鳶面前一捅,那自己可就真的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於是她微微一笑,毫不猶豫地肯定了談嫿:「你確實像是這種人。」
談嫿嘴角一抽,咱能不能別把天聊死了?
她抿著嘴唇,不悅地瞪了盛以蘅兩眼,瞪得盛以蘅忍不住挑了下眉,一臉無辜地回視她。談嫿看著盛以蘅一個一米九的霸總身上莫名流露出傻白甜的氣息,眼睛微亮。
「那你呢。」鄭瑾瑜疑惑地看了看盛以蘅,又不解地看了看談嫿,「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哦,她是我新招的一個秘書。」這沒什麼好隱瞞的,所以盛以蘅很直接地說:「她現在正在我公司上班。」
盛以蘅隱瞞也沒用,眼前這兩人隨隨便便打出去一個電話,今天談嫿身上褲衩子的顏色估計都要被打聽得一清二楚。
盛以蘅自知比不過這兩人,所以懶得玩心思。
意料之外的回答,聽起來完全沒有任何問題,可鄭瑾瑜打心眼兒里不相信談嫿會這麼老實地去別人公司里上班。
她忍不住想要責問對方為什麼不來自己的公司,這樣有什麼事情自己還能第一時間維護她。但想了想,鄭瑾瑜終究沒有把這過分關心的話說出口。
陸淮序鐵定會起疑。
盛以蘅注意到鄭瑾瑜欲言又止的表情,將對方的反應收入眼底,盛以蘅沒有對鄭瑾瑜刨根問底,反倒是看著陸淮序說:「她和你待在一起實在令我意外。」
她眯了眯眼,話語意味深長,「畢竟昨天晚上她才打電話跟我說她崴了腳,要去醫院檢查。」
「甚至於上午我打電話讓她陪我來這裡的時候,她還拒絕了我。」言下之意就是,我這個老闆都請不動的人,怎麼會在你這裡,還任你調遣。
面對盛以蘅的懷疑和鄭瑾瑜的打探,陸淮序穩如老狗,絲毫不慌,「她平時在我這裡打零工。」
陸淮序嗓音淡淡,語氣沉靜,好似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她家裡窮困潦倒,又身負巨債,我好心扶貧,為社會幫扶Omega簡單貢獻一點力量。」
談嫿震驚:「?」
好一段冠冕堂皇瞎瘠薄扯淡的話啊!
她不禁敬佩得要向陸淮序伸出大拇指,這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功夫簡直比自己的段位高多了。
談嫿認同陸淮序地點了點頭,對系統說:「我要向她學習。」
系統:「?!」別了吧。
這又不是什麼好東西,什麼都學只會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