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跟你一起去參加?」談嫿糖葫蘆也不吃了,好整以暇地看著鄭瑾瑜說:「你就不怕到時候你把我一個人丟在家裡後,我會想不開做點兒什麼傷害自己的事情?」
鄭瑾瑜神色一僵,隨後緩緩開口:「我讓傭人看著你。」
談嫿不免嗤笑了一聲,「倘若我一心要和你作對,要用我自己來威脅你,你覺得區區幾個傭人能看管住我?」
「除非你把我銬起來,哪兒也不讓我去,但這明顯是不現實的。」談嫿笑意盈盈,媚眼如絲,「我總歸要去洗手間的。」
她無辜地笑著,「你總不可能連我去洗手間都要安排人一眨不眨地監視我吧?」
「你接受得了別人把我看光嗎……」
「夠了。」鄭瑾瑜深呼吸一口氣,沉聲打斷了談嫿。她並沒有仔細去思考和構想這些,起初她只是覺得內心憤怒、難受,所以想要發泄,想要懲罰Omega,讓她知道厲害。
她想要Omega服軟,除此以外,再無他想。
可現在Omega所說的這些,非但沒有讓鄭瑾瑜放棄和退卻,反而越發加重了她一定要把Omega帶回家關起來的想法。
即便有談嫿說的那些可能性,她也並不打算放棄,因為她心裡很清楚,談嫿也只是嘴上威脅威脅自己而已。
自我傷害?不可能的,她那麼珍惜生命且怕疼的一個人,連別人傷害她一下,她都會睚眥必報,誓不罷休,所以怎麼可能會自己傷害她自己呢。
鄭瑾瑜眼底的笑意越發溫柔,「乖,只要你好好的聽話,我就——」
沒說完的話被Omega一個輕輕的吻攔腰截斷。少女的嘴唇冰冰涼涼的,很軟,蜻蜓點水一般親在鄭瑾瑜的下巴上,鄭瑾瑜幾乎都能聞見她嘴唇上甜滋滋的香氣。
心臟不爭氣地漏跳了兩拍,鄭瑾瑜渾身的肌肉都變得僵硬和緊繃起來。
談嫿微笑著偏頭,「那這樣呢。」
「我可以跟你回去唐家的城堡參加宴會了麼。」
鄭瑾瑜的心理防線瞬間潰敗,在她的理智正準備拒絕的時候,她的嘴巴卻已經先她的理智一步,非常順從地答應了,「……可以。」
「那就好。」談嫿心滿意足,轉身就走,「希望你不要食言。」
無情得好像一個提了褲子就不認人的渣女。
鄭瑾瑜站在原地抿了抿嘴唇,下巴仍舊殘留著Omega柔軟的觸感和香氣,叫她欲罷不能,甚至還想索取更多。
所以她抬起腿,大步地追了上去,一把將談嫿拽住,然後拉了回來,低頭就要對著那日思夜想的紅唇親吻上去,卻被談嫿輕輕抬起手指阻止。
在鄭瑾瑜疑惑又暴躁的視線中,談嫿微笑著詢問:「程鳶的飛機應該已經抵達國內並落地了,你確定你不要去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