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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姑娘!」春雨噗通跪地,一連往地上磕了三下,再抬頭已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奴婢是冤枉的,請姑娘行行好,莫要把我賣出府去,下輩子奴婢願意為您當牛做馬。」

張月盈似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嚇了一跳,一連後退了兩步,由杜鵑扶著方才穩住了身形。

張月萍和張月清縮在正堂的角落,更是一臉懵逼。

她們是誰?這又是個什麼情況?

不就是姐姐的院子裡的一個丫鬟昨兒出了事兒,怎麼又牽扯到了府里的兩尊大佛?

還沒等張月盈說些什麼,就聽外邊的婆子吼著:「伯爺往山海居來了!」

春雨仍舊跪在地上,其餘人都按照齒序依次坐了,楚太夫人也杵著烏木頭鎏金拐杖從屏風後出來,不言不語端坐上首。

恰逢明日休沐,今日禮部事務清閒,長興伯早早下了衙,便循例來山海居應卯,做做面子工程,向里外展示他是個十足的孝子,並沒有輕慢繼母。

長興伯踏入正堂,身深紅大袖官袍尚未褪去,隨手摘下官帽遞給身後的小廝。

堂內氣氛凝重,楚太夫人緊閉雙目,手指捻動紫檀佛珠,而自己的兩位夫人皆面露不虞,不論小馮氏還是大馮氏皆是黑著一張臉。

長興伯問:「這是怎麼了?」

就跟在升堂審案一樣。

楚太夫人淡淡掀起眼帘,眼神掃過大馮氏小馮氏二人,似有不悅:「那得問問你的兩位夫人。」

長興伯猛盯小馮氏和大馮氏二人,她們私下的那些小動作他也不是不知道,只是從前怎麼也妨礙不到他,他甚至還受益良多,便懶得管。

如今舞到楚太夫人這裡,倒是不得不當了審案的堂官。

「伯爺恕罪,是妾身莽撞,不知做錯了何事,惹得妹妹平白無故帶著人闖進了東院,這才驚擾了母親。」大馮氏搶先開口,邊說著邊捏著手帕拭了拭眼角並不存在的淚,一副受人欺負的模樣,很是惹人憐愛。

若不是尚在楚太夫人跟前,她甚至都能撲到長興伯的懷裡一字一句地訴起委屈來。

長興伯別過頭,努力忽視大馮氏那樣全心全意信賴著自己的目光,看向小馮氏,打算聽聽她又是個什麼說法。

他可不能偏聽偏信,一定要一碗水端平!

小馮氏自然注意到了長興伯和大馮氏的那點兒眉眼官司,暗地裡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這個賤人,每每都做出這般模樣,惹得伯爺對她心疼不已,即使有了什麼過錯,都只當沒看見,將一切敷衍過去。

小馮氏暗下決心,今兒一定要把她的這張假面扒下來,讓人瞧瞧她的心肝究竟黑成了什麼樣。

她好容易忍住氣,道:「妾身身為伯府主母,為肅清家風,昨日清查府中各處,翻出了十多件下人間的不當之事。恰有一人牽涉其中,正好是從嫂子院裡出來的,到了山海居,差點兒牽連了五丫頭。若是她的名聲有個什麼好歹,我可真不知道該怎麼去見我那可憐的大嫂!」

小馮氏猛地一掐手心,眼角竟還真的落下幾滴淚來。

不是就是演戲嗎?她也會。

第7章 祖孫夜話家和萬事興,這種能稱作家醜……

提到已故的長興伯夫人,可謂戳了大馮氏的痛處。

大馮氏雖是如今長興伯的夫人,可當初進門是作為大房的夫人被迎進門的,正經來論,她應當是長興伯的嫂子,她只稱呼小馮氏為妹妹,就是想避掉這尷尬的一層。現下提起來,她偷偷的瞄了一眼被楚太夫人攬著坐在上首的張月盈,牽扯到這位,免不了要多費許多功夫才能收場。

她甚至有些後悔,早知如此麻煩,何必做這個局,這火燒到身上,要了無痕跡,一個字——

難!

不論心中如何想的,明面上大馮氏仍舊氣定神閒,不見絲毫心虛:「妹妹這說的哪裡話?我也是為人母的,夜夜恨不得為英兒和玉兒熬幹了心血,怎麼會做這種事呢?」

長興伯聽了,未免有些遲疑,有些懷疑地看了小馮氏一眼,小馮氏看著他這副模樣,就知道他懷疑自己是故意找麻煩,立刻反駁道:「我可沒有胡說,若是真有心,自是會挑了頂好的人給五丫頭送去,哪裡會有這一遭事兒呢?分明就是掛羊頭賣狗肉,若只是將個看不順眼的小丫頭支出去也就罷了,還專門擢升她父母去莊子上做了管事,做盡了掩人耳目之事,又握住了別人的弱處,正好叫她為你做事。若是不知道的,自有別人幫接了爛攤子,平白壞了闔府上下的關係,真是打得好響的算盤。」=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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