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先喜歡柏寒叔叔，再喜歡絨絨的。
「吶，找到了。」
鳳圓在書包里翻出來了自己跟絨絨的合照。
合照里的兩隻崽崽，都在咧著小嘴笑。
鳳圓把照片拿出來，給赤水指了指右邊的崽。
「這個是你的兒子呀，他叫絨絨，他也4歲了。」
「等開學，我們要一起上小太陽幼兒園。」
「他畫畫可好看了，方奶奶說他是小天才。」
絨絨的畫，沒人教時就已經畫得很好了。
方舫發現了他的天賦，已經在親自教他了。
鳳圓也有跟著學一會兒。
但畫畫是個需要耐心的愛好，鳳圓太好動了，他有點坐不住。
所以，方奶奶的畫畫課，他上的沒有絨絨好。
在鳳圓的介紹下，赤水總算瞥了一眼照片。
他看見了照片裡的絨絨。
照片裡的絨絨，小臉笑得很開心。
可赤水在看見這張照片後，腦海里竟然古怪的浮現起了一張淌眼淚的小臉。
照片裡的這隻小幼崽，小臉上淌滿了眼淚。
小幼崽一雙淚汪汪的眼睛，直直的看著他，問他——
「爸爸，不愛絨絨嗎？」
這莫名其妙浮現出來的情形，讓赤水的眉頭都皺了皺。
他拿過了合照。
他懷疑是這合照上有古怪。
可照片薄薄一張，就跟普通的紙一樣。
這上面沒做手腳。
赤水拿著照片，拿了幾秒，隨後，他直接把照片丟到了一旁。
「我不認識你說的絨絨。」
「從現在開始，你不要再開口和我說話。」
「我對孩子沒有耐心。」
赤水冷冷的通知著鳳圓。
他把鳳圓扣下來，是要拿他當人質的。
他不是來哄孩子的。
鳳圓一張小熱臉貼了赤水叔叔的冷臉，他也不介意。
他只繼續拿著照片，把帶有絨絨的照片都擺了出來。
「叔叔，給你看叭，圓圓去做飯。」
鳳圓擺好了照片，他的肚子也餓了起來。
他想做飯吃了。
他在赤水這裡找了找，找到了一個簡陋的小廚房。
小廚房裡有幾隻血淋淋的獸。
鳳圓蹲下來，找到小刀割了肉。
廚房有點髒，鳳圓在做飯前還先把廚房收拾了一下。
他打了水，把廚房擦擦洗洗，又把食材提前泡了泡。
不知過了多久，廚房是洗乾淨了，鳳圓自己成了小髒崽。
他沒急著給自己洗。
他只把自己的小手洗乾淨後，就開始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