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不想評價任何對錯,用力搓了搓臉,「好費腦子,我不想了。」
「哎,沒事。」姜姜憐愛地摸摸他的腦袋,「那咱們就順其自然,看陸斷怎麼做吧!」
喻白呆呆地點了下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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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如此,但喻白這兩天在陸斷面前還是緊張慌亂,明顯還是有點躲著人。
早上起床後喻白照常吃飯,但就悶著頭,不像之前那樣跟他互動,不愛說話了。
陸斷故意做喻白不愛吃的東西,主動跟他搭話,喻白就用「嗯嗯,哦,好的,沒關係」這樣的話應付過去。
等中午和晚上,喻白就躲在學校和姜姜吃食堂。
陸斷晚上想早點接喻白回家,喻白就說要去實驗室,很晚才從學校出來,回家後跟貓玩一會兒就說累了,要洗澡睡覺。
他整天泡在學校,哪怕陸斷有心對喻白髮起攻勢,都找不到一點機會。
陸斷想故技重施,說自己手疼不能做這做那,喻白就看他一眼,悶聲吐槽,「這招你已經用過了。」
軟聲軟氣,卻堵得陸斷想死。
周三下午,陸斷又去了「Fub Club」,他只挑沒人的時間去,店裡只有徐應盞。
徐應盞白天就住店裡,他一頭銀髮最近新染了漸變藍,把調好的酒遞給陸斷,挑眉好奇道:「斷哥這是怎麼了?」
「我跟他表白了。」
陸斷心裡實在憋悶得不行,舉著酒杯一飲而盡,嗓音有點啞,「十月七號晚上。」
「大前天啊?你動作這麼快,然後呢?」
陸斷:「我說我要追他,讓他做好心理準備。」
徐應盞不知道陸斷喜歡的人是竹馬,聽著覺得有趣,「那他什麼反應?」
「躲我。」陸斷敲了下杯子,有些挫敗,沉聲道:「直接給我來一瓶。」
「你這傷……」徐應盞瞥了眼他手上的紗布,「沒好利落吧。」
「明天拆線,不用管,給我拿酒。」
反正小呆子現在也不關心他。
徐應盞聳肩,拎出一瓶伏特加給他。
陸斷喝得很猛,半瓶下去眼皮微微發紅,但意識卻比任何時候都清醒,甚至還有點委屈,「一直躲我,以前從來不這樣。」
每次他想發動攻勢,剛起個頭就被小呆子給堵了回來。
「那他以前對你什麼樣?」徐應盞單手托腮,開啟了吃瓜模式。
陸斷:「很親近,愛跟我撒嬌,愛碎碎念,遇到事就跟小尾巴似的甩不掉,
「膽子還小,晚上害怕就來爬我的床……」
可現在話都不怎麼跟他說。
陸斷更鬱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