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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姜悻悻的撇撇嘴,猶豫幾秒還是嘬了一口,嗓音含含糊糊:「你好無趣啊,周彥行。」

周彥行沒有反駁,只是坐在身旁靜靜的陪著她。在她需要的時候,及時遞出紙巾。

酸梅汁喝到一半,一個穿著墨色條紋西服、面容溫文爾雅的中年帥緩步走到兩人跟前,梳著大背頭,毫無徵兆的在鶴姜的另一側坐下,隨之一股低調的金錢的味道飄來。

嚇了她一跳。

她下意識的朝周彥行那邊挪了挪臀,警惕的用餘光觀察對方。不知是不是錯覺,感覺他有點眼熟。

沒想到對方剛好也看過來,兩人就直愣愣的對視上了。

帥大叔率先開口:「你是叫鶴姜吧。第一次見面,我是你的親生父親紀騁,馳騁沙場的騁。很高興見到你,也很抱歉我來的有些晚。」

鶴姜這下知道為什麼他眼熟了,她一個小時才去網上搜了紀騁的照片,看了但沒記住。當下局面怪尷尬的,她不擅長和陌生人搞這些,尤其對方還和自己有血緣關係。

親爸又如何,在今天前兩人是毫無聯繫的陌生人。

「沒事,我過得很好。」

她突然想起了鶴原,情緒一瞬沉寂下來。握著酸梅汁杯的手緊了緊,莫名慶幸鶴原還不知道這件事,要不然她更不知道要怎麼跟他相處對話了。

鶴姜在知曉媽媽答應嫁給鶴原就有可能懷上了自己的那一刻,對鶴原的感知變得複雜奇怪。媽媽不知道,鶴原不知道,紀騁也不知道,若不是紀菀多此一舉的出手針對她,這件事就會和小說劇情里那樣被掩藏在虛名之下,永遠沒有見光的那一天。

而鶴原二婚時曾經說過,他沒有出軌,沒有對不起姜柔。

她此時此刻的大腦對那些往事格外清晰,鶴原說過的話一一浮現在眼前,好似昨日才發生過一樣。她沉浸在媽媽去世的悲痛中,不願意聽鶴原的解釋,認為他說的所有話都是在為他醜陋不堪的行為做辯解。

此後父女倆中間多了一道無形的隔閡,再也沒辦法冷靜的交流溝通。

在場的一老一少兩個男人,幾乎同時察覺到女孩的情緒變化,頭頂仿佛積聚了一片黑壓壓的烏雲。

周彥行這次沒有遲疑的握住了她的手,安撫喚醒:「姜姜,姜姜。」

鶴姜驟然回神,眼眶許是進了飛蟲,想揉一揉。夕陽西下,只剩下短短一截夕陽露在遠方高樓頂端。殘留光線溫柔的照在她完好無瑕的臉蛋上,身後草坪上倒映著三道高矮不一的上半身影子。

晚風吹起的髮絲,在地面搖擺不定。

紀騁遞出一張黑色鎏金的黑卡:「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就沒給你準備見面礼。這張卡你收下,沒有限額,就當是見面礼了。」

鶴姜在容柏青那裡見過差不多的黑卡,沒想到有一天她會擁有。她在接與不接二者間來回掙扎。紀騁作為她的親生父親,缺席父親身份數年,黑卡是見面礼,亦是賠償;但又覺得接下怪彆扭的……

紀騁看出了她的猶豫,直接將黑卡塞她手裡:「拿著吧。」說罷欲言又止,視線落在鶴姜身旁的年輕男人身上:「小周,我有話要和姜姜說。」

好歹是姜姜認可過的前男友,不管分手是什麼原因,那必定有他的過人之處。單看兩人親密無間的相處,這分手似乎有些水分。

「姜姜,有需要喊我。我去邊上等你。」周彥行說著就要起身。

鶴姜還不想獨自和紀騁說話,拽住了他即將要脫離的手,不講理的威脅道:「不許走,你要是敢走,那你就別回來了。」

周彥行因起身半躬著的身軀頓時僵硬住了,果斷選擇回去坐下。

鶴姜勉強滿意,轉頭看向另一人:「我們接下來要說的,應該不涉及違法犯罪吧?」

紀騁笑意充斥眼中看,眼尾褶皺加深:「不涉及。」

鶴姜理直氣壯的要求:「既然不涉及,那就沒什麼別人不能聽的。我要周彥行陪著我,您要是介意的話,可以不用說了。」

「哈哈,姜姜說笑了。既然是你的選擇,我自然是竭力支持的。」紀騁脾氣很好的樣子,語氣凝重道,「姜姜,是否回到紀家是你的個人意願,我不會強制你回來。當然,如果你願意回來,我會很高興的。不止是我,整個紀家都會歡迎你的回家。你大哥和二哥都見過了吧,對他們印象怎麼樣?你沒受欺負吧?」

鶴姜中肯的評價:「紀先生很好,以前還幫過我一點小忙。」

紀騁哭笑不得的糾正:「喊什麼紀先生啊,政禮是你大哥。你若不願喊大哥也行,直接喊名字。」

「你兩個哥哥不知隨了誰,性子打小就冷淡,目光只停留在感興趣的事物上。現在你大哥整天在公司忙工作,你二哥十天半月待研究所里,一年下來聚在一起吃飯的次數寥寥無幾。我和你媽媽談戀愛前,已經和雙雁離婚了。」

「雙雁最是喜歡長得好看的小姑娘,你們以後見面會相處很愉快的。紀家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親戚,紀菀的結果我不會插手,法律該怎麼判就怎麼判。我欠她爸爸一條命,等她出來我會給她一些資產供她基礎生活,讓她離開紀家。」

「姜姜,你覺得這樣能接受嗎?」他末了詢問鶴姜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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