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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陳笑道:「戲人確實比耍猴有意思。」

李珣愉悅道:「可不是嗎,那潑皮總是不知天高地厚,無視禮教規矩,天真得恣意妄為。我便要讓她乖乖學會做人,知道什麼是禮教,什麼是後宅外的殘酷世道。」

身後的老陳沉默,看來自家郎君確實對林二娘是有幾分興致的。

他很是糾結,林二娘配不上自家郎君,但她竟然能入郎君的眼。

對於一個不近女色的事業狂魔來說,這委實難得。

林秋曼在晉王這裡討了差事,興奮不已。

蓮心見她喜笑顏開,好奇問道:「小娘子遇上好事了,這般開懷?」

林秋曼:「我要上公堂做主簿的差事了!」

蓮心:「……」

林秋曼眼中含光,「寧江河堤的公堂,晉王親自坐鎮審案殺貪官,我竟然能在現場做筆錄,日後若講起來實在威風!」

蓮心差點哭了,「奴婢聽他們說,晉王要在河堤旁的墓碑那裡殺人祭奠亡靈,那可是要見血的呀,小娘子你是不是瘋了!」

林秋曼激動道:「圍觀的百姓都不怕,我怕什麼!」

蓮心急得跺腳。

一回去她就去找林清菊,試圖讓他們攔一攔。

那家子人全都急了,林清菊的婆婆顏氏震驚道:「這個二娘真是膽子大!」

秦秉南無奈道:「都是一母同胞,你這個妹妹怎與你的性情天壤之別。你知書達理,尊禮守節,她恣意妄為,無視禮教,全然沒有一點相近之處。」

林清菊頭痛道:「還不是那晉王嬌縱!」

秦秉南閉嘴。

林清菊破罐子破摔道:「縱使二娘不知天高地厚,也得有人給她搭台,那晉王不就是搭台的人嗎,有那尊大佛縱容,我們就別管了,省得糟心。」

顏氏說道:「公堂豈是女郎家能上的,更何況還是晉王坐鎮的公堂,審貪官是要當場殺人的,二娘竟然不怕,也委實有幾分膽色。」

林清菊糟心道:「她早就上過公堂了,在京里替人打官司寫狀紙,已經是老油子了。」頓了頓,「聽說還坐過牢,什麼風浪沒見過。」

顏氏的心思活絡了,暗搓搓道:「兒啊,這次咱們受了難,也不一定就是禍。」

這話秦秉南聽不明白,「阿娘何出此言?」

顏氏:「當初你好歹是狀元出身,無奈咱們沒有門路,等了幾年也不過得了個校書郎的職位,雖算得上體面,卻不入流。也該你仕途不順,校書郎沒做幾年又被踢到渭城來,如今晉王來了,你可得好好掙表現,倘若運氣好,能調回京里也不一定。」

秦秉南笑道:「阿娘痴心妄想。」

顏氏:「你平日裡勤勉,渭城百姓都知道。」又道,「二娘不是有晉王縱著嗎,與他的交情定然不錯,大娘你稍稍使把勁兒,你們姐妹情深,說不定二娘在晉王跟前美言幾句,這事就成了。」

林清菊微慍道:「阿娘,這等心思你自個兒揣肚裡就行了,別說出來讓人看了笑話。」

秦秉南也道:「兒不靠女郎發跡。」

顏氏啐道:「就你夫婦死腦筋,若圓融一點,哪至於混到如今的地步。」停頓片刻,「四郎有真才實學,不是那草包空殼子,就差點運氣罷了。」

秦老太爺也覺得靠裙帶關係臉上無光,說道:「婦人之見,你真當晉王這般容易糊弄嗎,倒是勤勤懇懇把事情做漂亮了,他自然看得到。」

第72章 他晉王就是官方的土匪……

顏氏不快地哼了一聲,「就這點出息!呆在這窮鬼一樣的地方哪裡好了,成日裡勞勞碌碌,卻沒人瞧得上。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往上爬,卻礙著顏面不敢開口,活該窩囊。」

「你這說的是什麼混帳話!」

「老迂腐,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咱們喬兒的前程想想,難不成讓他一輩子窩在窮鄉僻壤裡頭嗎?」

所有人沉默。

顏氏繼續道:「你們都怕二娘攀上晉王吃虧,我倒不覺得,倘若她能進晉王府,那可是潑天的富貴,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咱們都得跟著沾光,在京城裡可是天大的臉面。」

秦秉南扶額道:「阿娘你別說了,越說越離譜。」又道,「若是讓二娘知道了秦家人的心思,要如何看待我們?」

林清菊:「此事休要再提。」

顏氏不痛快地閉嘴。

秦老太爺語重心長道:「我還是那句話,四郎勤勤懇懇辦實事,把事情辦得漂亮了,總有人會看到的。」

秦秉南點頭,「謹遵父親教誨。」

話說那魏常龍辦事的手腕雷厲風行,根據帳簿上的人員名單發布公告,但凡百姓告發,均有重賞。

一時間,整個吉州搞得風聲鶴唳。

有些百姓對某官員有怨的,趁此機會落井下石,犯了事的州官猶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帳簿上的十多人,有兩個被逼得自縊了,有三人去年調任,還有幾人落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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