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你這都是報應,誰叫你當初在公堂上污衊韓三郎不舉。」
林秋曼反駁道:「若能還來一次,我還繼續污衊他不舉。」
周氏:「……」
林秋曼也覺得心裡頭煩,發牢騷道:「我覺得我這輩子完了,倘若真被李珣槓上了,我是不是得去隔壁大周才能繼續混日子?」
周氏毫不留情地打擊她,「你想多了,他若真想弄你,哪怕你遁地,都能掘地三尺把你挖出來,全看他有沒有這個心。」
林秋曼徹底躺平,那便硬剛吧。
翌日華陽去朱家院找她,結果撲了場空,輾轉到下午,華陽才摸到平遙巷來了。
當時林秋曼愜意地躺在搖椅上曬太陽,聽到張氏說大長公主來了,她嚇了一跳。
華陽大大咧咧地走進宅院,一看到林秋曼,便指著她啐道:「林二娘,你什麼時候跟晉王搞上的?」
林秋曼:「……」
她忙起身行福身禮,汗顏道:「大長公主可莫要亂說!」
華陽盯著她看了半晌,心裡頭明明好奇得要命,卻偏要裝出淡定的樣子,問道:「朱家院不是住得好好的嗎,怎麼跑到這腌臢地兒來了?」
林秋曼找理由搪塞她,她自顧說道:「你編吧,我就看你編。」
林秋曼知道她是個人精,瞞不住的,便道:「先進屋去說。」
華陽沖她招手,「你過來。」
林秋曼老老實實地走到她邊上,結果她摟著她的肩膀,猥瑣道:「你可長出息了啊,連晉王都敢睡。」
林秋曼著急道:「哎呀,不是大長公主想的那樣。」
「少跟我裝,我早就懷疑了,只是沒抓到你倆的把柄。」
「……」
二人進了廂房,林秋曼吩咐蓮心去備瓜果茶水,郭嬤嬤守在門外。
兩人坐到凳子上,林秋曼好奇問:「大長公主是怎麼找到這兒來的?」
華陽沒好氣道:「你還好意思說,我一早去朱家院,結果人去樓空,派人去林府問了,才得知你搬這兒來了。」
林秋曼不好意思道:「奴剛搬過來,沒去跟您說,是奴的過失。」
華陽興致勃勃道:「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你是怎麼跟我這個弟弟搞上的。」又道,「五郎這個人忒難搞,能跟他攪合到一起也算你的本事。」
林秋曼默默地捂臉,覺得汗顏。
華陽繼續問:「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郭嬤嬤把瓜果茶水端了進來,分別替二人倒上。
華陽做了個手勢,她出去到門口守著。
林秋曼捧著杯盞磨蹭了許久才期期艾艾道:「竇七郎,大長公主還記得嗎?」
華陽抿了一口茶,「記得。」似想起了什麼,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難怪你倆沒成,莫不是五郎在背地裡作祟?」
林秋曼點頭,恨恨道:「何世安也是他拆的。」頓了頓,「強拆。」
華陽失笑,問道:「什麼時候拆的?」
林秋曼也不遮掩了,說道:「那回大長公主家宴,奴不服氣,把他的臉給抓花了,就是那天拆的。」
華陽挑眉,愈發覺得勁爆,「是不是被他用強了?」
林秋曼沒有說話。
華陽越想越覺得有意思,自顧說道:「我就說你倆有點意思,沒想真攪合上了。」又道,「五郎重禮守節,日子過得跟和尚似的,我都還以為他不近女色呢,原來是口味刁鑽。」
林秋曼糟心道:「大長公主別打趣奴。」
華陽掩嘴笑,開始一點點往回找蛛絲馬跡,「年底我在晉王府碰到蓮心了,當時你是不是在府里?」
林秋曼認命道:「在。」
華陽指著她,「你委實有本事,口風捂得這般緊,難怪五郎對我不耐煩,原是金屋藏嬌。」
林秋曼沒有說話。
華陽繼續往前推,「大年三十兒那天宮宴五郎去得早,可是為了回府陪你?」
林秋曼糾正道:「應該是奴為了陪他在府里憋了幾日。」
這語氣倒是令華陽詫異,「你不高興?」
「不高興。」
「他待你不好?」
「自然是極好的。」
「那你為何不痛快?」=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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