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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人的謊言被拆穿,竟直接耍起無賴,怎麼說都不給錢。

「老子就是沒錢怎麼了,跟你訂貨是看得起你,就那破漁場,要是沒我給你生意做看你還開不開的下去!」

「一個外地人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話沒說完,男人感到腳下一輕。

李危的單手揪起這人的衣領,只是稍稍用力,男人就沒了反抗的氣力。

「你、你幹什麼,打算動手打人啊?」男人面色漲紅,脖子上的青筋處於生理原因尤為明顯,「我要報警!你居然要打我!老婆——老婆——」

李危眸色黒沉,和慌張的男人形成鮮明對比,他不緊不慢地鬆開手,躬身,視線與面前這人齊平:「你以為我一個外地人是怎麼拿到漁場工程批文的?到底是誰不想繼續在這裡幹下去?」

「報警?那先進去的也是你。」

男人以為李危好說話,又不是本地人,講幾句粗話就想拿捏他,誰知道這人遠比自己想像中還要狠。

他仔細琢磨起李危說的話,確實,普通人怎麼能那麼順利地就拿到政府工程的項目批文?那漁場都已經廢棄這麼多年了,突然又開始重新運作,這其中一定有貓膩。

「你少嚇唬我!」男人還在嘴硬,「不就一萬塊錢,老子拿得出來!」

對付這種人,李危還有更多辦法,不過這人還算好對付,膽小怕事,嘴上動動功夫就能解決。

微信成功收到款,李危收起手機,把收據遞給男人。

「以後你找別家進貨。」這點出貨量對李危的漁場來說可有可無,何必給自己找氣受,「章老闆,孩子還病著,多上點心吧。」

不顧男人在背後罵罵咧咧,李危腳步輕快地跳上車,留下一排尾氣。

「齊奶,老樣子。」

李危一邊關車門,一邊往小賣部里走去。

他來到櫃門前,拿起兩瓶啤酒,放在櫃檯上。

齊奶心不在焉,她算好錢記在帳本上,躊躇好一會才開口叫住李危:「小李啊。」

李危轉身,詢問:「怎麼?」

「月月發燒了,我剛剛又去給她量了**溫,一直沒降溫。」齊奶打著商量的語氣,「你能幫我看會店嗎,我去藥店買點藥。」

家裡的退燒藥只有很久以前屯的布洛芬,也只剩最後一顆了。

「我去吧。」

李危打開車門,不由分說道。

「我開車,還快點。」

齊奶見李危說的有道理,感謝了好幾句。

最後不忘囑咐一句:「感冒藥也幫奶奶帶點!」

等紅燈的間隙,李危粗長的手指無節奏地拍打在方向盤上,原來今天那條莫名其妙的信息是因為這人發燒了。

能把字打成這樣,估計是燒得頭暈眼花了。

是在告訴自己今天就不要來了吧?

原來這人在生病的時候還會想到他,記得通知他一聲。

身後響起刺耳的鳴笛聲,李危才注意綠燈已經亮起,他腳踩油門往藥店方向開去。

「退燒藥、感冒藥、止咳藥……」李危嘴裡念著,還在想再帶些什麼,「還有什麼是發燒時候可以用的?」

醫師指著貨架:「退燒貼要不要?」

「拿兩包。」

「這個,冰袋也可以用來降溫。」醫師拿起一個藍綠色的冰袋,「酒精和棉片可以擦拭身體物理降溫,要不要也一起帶點?我這邊建議再買兩個熱水袋,物理降溫的同時還要注意腳底需要保持溫熱。」

李危:「好。」

齊奶看著滿滿一袋的東西,她只認得幾盒藥。

「這些是什麼哦?要怎麼用?」

「退燒用的,這個退燒貼,撕開貼在她的額頭或者手臂上就好。」李危耐心解釋,「這個是冰袋,也可以放在額頭上,還有這個酒精和棉片……」

「哎喲我搞不懂誒——」齊奶臉都皺了起來,她只記得一個是撕開用的,還有什麼——

「小李你幫我一起弄下好不啦,我給月月倒杯水吃藥先。」

「……」李危猶豫半晌,「好。」

他先把從店裡要來的冰塊倒進冰袋裡,加了點水,最後用新買的毛巾包裹住,用手背試了下溫度,有點涼,但是對於發燒的病人來說應該會很舒服。

齊畫月還在睡著,臉頰緋紅,額間聚起一層薄汗,打濕了發尾。

她睡得並不舒服,眉毛擰在一起,眼尾還沾著不知道是汗水還是眼淚。

齊奶喊了兩聲都沒有反應,便也不強硬叫醒她,讓她好好睡會也好。

李危拿出退燒貼,把膜撕開,小心地貼在齊畫月的手臂上,動作輕柔,生怕把她驚醒。

感受到一股涼意,齊畫月的眉毛忽的就舒展開來。

手裡的冰袋放在這人的額上,齊奶伸出手,摸了摸齊畫月的臉,還是很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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