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外面的女人有多差勁,在他們心裡都是永遠的白月光,反而陪在他們身邊的,就只是傳宗接代的工具。
與其找這樣的男人,她還不如孤獨終老呢,至少不用防著枕邊人的算計,如果那樣親近的人都要算計來算計去的話,這種日子也太累了。這不是她想要的親事,就算沒有君墨染那樣痴情的男人,也總要相濡以沫,相敬如賓那樣的模式吧。
「二小姐……」嬤嬤焦急地看著蘇月梅,等著她的回話。
蘇月梅回神,看了眼嬤嬤:「去給他找個醫師吧,若是還不醒,就往花婉玲那遞摺子。」
花婉玲?
不是太后嗎?
嬤嬤眼皮一跳,再不敢多說一句話地走了。
榮王府。
君白笙聽到了早上蘇蔚跟傅太師打起來的事,也是呆了下:「怎麼還打起來了呢?」
「鎮國公和傅太師早上一起到燕王府門口,負荊請罪來著,說著說著兩人就打起來了。」其實具體的事情安景也不知道,他只是聽府里的下人們說了這麼一嘴。
「負荊請罪?」君白笙揶揄地笑了起來:「這兩人整的又是哪一出啊?」
沒想到老師這麼嚴謹的人,也會出這樣的主意。
安景:「傅太師好像是為了沒有輔佐好皇上,鎮國公則是因為留了先皇的遺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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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白笙臉上的笑容瞬間一僵,木木地轉向安景:「什麼先皇遺詔?」
安景愣了下,皺眉道:「屬下也不清楚,這些事情屬下也是聽府里的人說的。」
君白笙臉色一沉:「聽誰說的,把人去給本王叫來。」
「是。」安景應了一聲,立刻出去帶了個小廝進來。
「奴才參見王爺。」小廝立刻跪下行禮。
君白笙面色肅然地看著他:「今早隔壁的打架你去看了?」
小廝心裡一慌,立刻便緊張道:「奴才採買回來的路上,經過隔壁的時候順便看了一眼。奴才沒有久待,看一眼就回來了。」
君白笙沒興趣聽他解釋這麼多:「先皇的遺詔到底是什麼?」
小廝一聽這話,頓時便鬆了口氣,原來王爺是要聽這個。
「奴才也只是聽了一耳朵,好像是先皇把傳位給燕王殿下的遺詔留給了鎮國公,結果鎮國公卻私自將遺詔給留下了。」
君白笙瞬間臉色大變,竟然有這樣的遺詔!
蘇蔚……
為什麼要私留遺詔!!!
君白笙瞬間氣急敗壞地跑了出去。
「王爺……」安景連忙追了出去。
小廝卻是嚇得不輕,看了眼屋裡的侍衛,不知道自己還要不要繼續跪。
君白笙一口氣跑到了鎮國公府,不等那些守門的士兵問話,就一陣風地闖了進去。
「剛剛的是榮王殿下嗎?」
「好像是!」
「我們要攔嗎?」
「攔個屁啊,昨天的傅太師都攔不住,今天你能攔得住榮王殿下。」
「也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