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酒,大家以茶代酒喝了圈,氣氛熱絡開來了。
幾個小跟班自覺找了理由,剩下的人更放得開了些。
「時哥,你聽說沒,商見禮來這兒當特邀的客座教授」
對於季時冷和商見禮兩個人間的彎彎繞繞,公子哥們探得出些門道。
畢竟實打實的,那些年他們沒怎麼見著季時冷人影。
哪怕探出了些門道,那又怎麼樣?
正主沒承認的事情,一律當無端的猜測和詆毀。
但這並不妨礙他們想給商見禮找找不痛快。
「嗯?」季時冷懶散地掀開眼帘,神色淡淡,「沒聽說過。」
秦司端起茶杯的手,不受控制地用力了幾分。
「大姐姐居然沒和你說嗎?」那人驚訝道。
想了想倒也是,如果他是季時雲,也不會把有關商見禮的事情和季時冷說。
有什麼必要說啊,完全沒必要。
他雙手奉上茶水,一口悶完後,「得,我的錯,我多嘴了。」
蕭放笑他,「平時喝酒怎麼沒見你這麼爽快?支支吾吾硬是小口小口喝。」
「這不以茶謝罪嗎,茶和酒能一樣嗎?」
季時冷往後一靠,靠在抱枕上,他手指扯住領口鬆了松,「沒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借著喝茶動作,秦司很好的遮掩住了嘴角勾起的笑。
他對季時冷有信心。
但他對自己,沒那麼有信心,所以他無法阻止自己偶爾的胡思亂想。
好在他相信季時冷。
圍坐的兄弟們聽季時冷說出「無關緊要」四個字,鬆了一口氣。
畢竟商見禮這種貨色,打著燈籠沒處找,太奇葩了也是。
幸好季時冷覺得他無關緊要。
另外一邊又心疼季時冷,替他憤憤不平,覺著不理會太便宜商見禮了。
咱家兄弟,能讓你那樣欺負了?
帝都新聞的事兒他們清楚誰幹的,帝國的事讓季時冷自己去解決。
重點是這人到了聯邦嘛,那聯邦可是他們的主場。
「話說回來,要不要搞他一波?來了聯邦了,長几個教訓是應該的吧?」
「我覺著行啊,這一波順便清一下營銷號什麼的?」
「我都可以,主要看你們。」
一個蘋果在手裡甩來甩去,他們當著季時冷的面,就準備好了計劃。
季時冷坐在其中翹著二郎腿,沒摻活也沒阻止。
想到秦司還在邊上,他說,「他們就這樣,秦司你別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