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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眼底的堅持,徐彥輕輕撫過她的眉心,語氣輕柔地問道:「是不是母親說了什麼?」

雲笙愣了片刻,柔聲解釋道:「這本就是我的職責,就算母親不說,我也希望自己能為夫君盡些綿薄之力。」

聞言,徐彥沉默了片刻,緩緩捧起了她的下巴,輕聲嘆息道:「我並不想讓你受累。」

「只是早些起來,等夫君出了門,我還能再小睡一會兒,比起夫君奔波勞碌,這著實算不得辛苦。」

說罷,她輕輕攬住他的腰,唇邊漾起一抹柔婉的笑。

「你確定每日都能起得來嗎?」他鬆開她的下巴,轉而用手指颳了刮她的鼻樑,眼底閃動著溫潤的光。

「只要夫君不攔著枇杷喊我,我一定能起得來。」

說起來她起不來這事很大程度上都是因為他的縱容。

「是嗎?」像是想起了什麼,徐彥唇角一勾,露出一抹玩味的笑。

「自然能。」她信心滿滿地答著,想著只要枇杷準時來喊她,她一定能起得來。

「好,那就試試吧。」他的手漸漸下滑,撩起她耳畔的長髮,漫不經心地把玩著。

「夫君……」望著他閒適慵懶的神色,雲笙眸光一閃,猶豫地問道,「駙馬的事如何了?公主有沒有為難你?」

手心的髮絲悄然滑落,瞥見她滿眼的憂慮,徐彥撫平了她皺起的眉心。

「駙馬貪腐之事已經查實,公主眼下自顧不暇,哪有功夫為難我?」

「我和玉貞公主雖只見過一面,卻也看得出她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你拿駙馬開刀,她絕不會隱而不發的。」

縱然他表現得極為從容,雲笙的心中卻還是惴惴不安。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夫君也不是好欺負的,放心吧。」他寵溺地揉了揉她的發頂,眼神平靜得出奇,似乎毫不擔心公主的報復。

見他如此泰然,雲笙只能掩去眼中的憂色,將頭埋入他的懷中。

二人又躺了一刻鐘,直到天色大亮,枇杷敲響房門,他們才相繼起身。

用過早膳後,夫妻二人相偕而出,一併去了松鶴院。

給老夫人請過安後,徐彥就動身為徐二爺送行。老夫人年紀大了,見不得分別場面,而章氏不知是病重還是賭氣,自始至終都沒有露過面。

徐溪和徐二爺父子離心,天還沒亮就隻身去了道觀。

翻身上馬的那一刻,望著站在門前眼含熱淚的徐蓉,徐二爺握著韁繩的手不由得緊了幾寸。

「好好聽你祖母的話,等你及笄的時候我就會回來。」

「父親……」徐蓉悲切地喚著他,憋了許久的淚水終究還是落了下來。

「外頭冷,快回去吧。」

說罷,他扭頭看了眼身後的馬車,見姚瑾已經坐穩,便策馬揚鞭,決絕地離開了侯府。

車馬離開後,侯府門前只剩下漫天的灰塵。

望著徐二爺漸漸遠去的身影,徐蓉悲從中來,幾乎哭成了淚人。

這時,一塊雪白的帕子遞到了她的面前。她抬起朦朧的淚眼,看見站在眼前的雲笙後,當即悲憤地揮開了她的手。

「用不著你假好心!」她忿忿地瞪著雲笙,而後在陳氏驚異的目光中提著裙擺憤然離去。

雲笙驀然捏緊手中的繡帕,不安地垂下了眼帘。

見她神色黯然,陳氏唇角一勾,露出了一抹冷笑,心中格外舒爽。

回到浮光院後,枇杷憤憤不平地抱怨道:「枉費夫人一番好心,三姑娘真是不識好歹!下回她就是哭瞎了,您也別理她!」

無視她絮絮的埋怨,雲笙愁眉不展地坐在了窗前。

院裡的梧桐樹葉早已泛黃,再有一場雨就會徹底凋敝了。就像此時的二房,遲早都會分崩離析。

而這一切不僅僅是姚瑾的錯,她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縱然徐溪不曾苛責,徐彥也總是寬慰她放下,可她自己卻無法掙開良心的譴責。

徐蓉想必是知道些什麼,否則絕不會當著陳氏和下人的面給她難堪。

可除了默默承受,她又能做什麼?

傷害已經造成,懊悔亦是無用。她無法改變徐蓉對她的怨恨,唯一能做的只有盡力幫襯。

第54章 離魂前世之謎

天氣越來越冷,寒冬轉瞬即至。

駙馬貪腐一案早已證據確鑿,可皇帝卻沒有嚴懲,而是將他貶去了西北大營做個參軍。

他離京那日,玉貞公主就入了宮,哭著鬧著要和侯府退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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