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太讓人生氣了,他完完全全就是在說,他的行為,你根本沒有能力,也沒有立場去指摘。他氣呼呼地回了一句,「你不要忘記,他就是因為你死的,即使你算是幫他報仇了,也不能夠改變他死去的事實,你也非常清楚,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即使他沒有幫助過你,也是你見到過無數不多絕對正派的修士。」
說完,他居然就直接上去找顧桓清攀談了,即使他的表現大大落落,這也絕對不是万俟澤會做的事情。「這位道友請留步。」此話一出,便是顧桓清也感覺到有一絲不對,這種行.事,可完全不符合万俟澤,他要做一件事情,定然是有了全然把握之後,謀定而後動,肯定不會冒冒然的過來攀談,不過,要是他主動找到了自己,他的機會倒是大了許多。
只是這一句,他感覺自己身.體一輕,又被万俟澤真正的接管了身.體,那個霸道小氣的混.蛋,是打算一句話都不讓自己說了嗎。不過是剎那,万俟澤的臉色已經截然不同,「道友,我有重要的事情想要和你一談,不知,可有合適的地點?」
風度翩翩,內里高傲自持,倒是一個全然的万俟澤了。顧桓清微笑,徑直走進了福滿樓,「這有何妨,道友儘管跟我進來便是,我想,在這裡,恐怕也沒有夠膽子挑戰我的。」
拈花一笑間,儘是強大的自信,蔚泰等人和他相差甚遠,若不是當年魔修進犯,歸元宗也只有一個万俟澤,待他飛升之後,再無後繼之人,若不是當年他們時運不濟,即使自己如何算計也是不成的,這便是大門派的風範嗎?他都有些想要立刻轉投百川宗了,百年之前的百川宗可不是後世被蔚泰做的千瘡百孔的空殼子。
他緩步上了樓梯,帶著強大的自信,他看到那兩個算計的同.門看到自己跟在他身後臉上陰晴不定的表情,也是天一道尊的嫡傳弟.子,無論放在哪裡都是足夠響亮的。他很享受他們恐懼,震.驚的眼神,不過,他還是更喜歡用自己的手親自打敗他們,看他們在自己的陰影之下苟.延.殘.喘,每一天都在極度的驚恐之中度過,待軟刀子漫漫地將他們自己逼上絕境,在退無可退的那一天,他們自己選擇了死亡,這才是他們最為絢爛的結束。
而現在,一切都才剛剛開始而已,結束的太快,就了無趣味了,還是讓他們多多的張.狂一會兒吧,盡情的享受他們在人.世.間的最後一絲歡欣鼓舞。然後,就是那個時刻來到了……
顧桓清隨隨便便和他一起走進了一個包廂,隨手一揮,一個簡單的陣法就在周圍成型,這一次,只要修為在他之下的人是無論如何都談聽不到任何消息了。不過,他還是先讓店裡面的雜役上了許多菜之後,才端著一杯酒慢慢開口,臉上不見一絲著急。這更讓人高看他一眼。